生怕眼前這畫面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的假象…
“武大,你怎麼樣了?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僅僅是圍觀的老百姓們沒有反應過來,就是旁邊的衙役們也一個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大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武大可是他們當中身份最高武藝最好身手最利落的那一個,怎麼可能在一個照面間被一個年紀比他小,身高力氣都比不上他的人給摁倒在地上。
“你們都是死人啊!也不知道扶我起來?還有,分兩個人去將剛剛那小子給攔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將他放走。我今天不讓他嘗嘗我的厲害以後我武大還怎麼在這鎮江府橫著走…”
那武大隻見這麼多手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不由得氣得怒罵了起來。
他長得人高馬大,這樣陡然間被人灌倒在地上,居然一時半會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他的那些手下卻一個個的都沒有人記得將他攙扶起身,一個個居然還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
“老大,來來來,我們扶你起來…”
所有的衙役們都開始爭先恐後的去攙扶武大起身,至於去阻止張斌離開的事,幾乎所有的衙役們都不敢起身往張斌那邊走…
武大這麼厲害這麼雄壯的一個人都被那半大少爺毫不費勁的灌倒在地上,他們一個個瘦弱的小身軀哪裡經得住…
還好,張斌說完了那句話就靜靜的和唐慄兒站在一旁,好像置身事外,又好像沒有將他們所有人都放在心上的樣子。
“小子,我們老大讓你老實點…”
“哎呦!我的手指…”
其中一名衙役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是怎麼回事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像平時一樣伸出一隻手遙指著張斌囂張的開口。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痛,他低頭,立刻發現自己剛剛指著張斌的那根手指就那麼無端的消失不見了…
他驚恐的往地上一看,只見剛剛還好端端的長在自己手上的手指現在正靜靜的躺在地上。而他的手上原本長著手指的地方現在卻鮮血淋漓,血好像不要錢似的不停的泉湧而出。
“如果還有人敢用手指著我家少爺的話,我不介意將他的手指連同胳膊一起砍斷…”
眼看那些衙役都開始拔出劍來,隨時準備圍攻他,隨風卻沒有任何懼意的冷冷的開口說道。
“兄弟們,跟我一起上!就算不是為了大小姐,也要為了咱們衙役的尊嚴將這幾個刁民給請進知府衙門的大牢。”
武大這次沒要人攙扶,強忍著身上的陣陣痛意站起身來。
自從他在知府衙門做了衙役之後,今天算是他跌得最慘的一次。
不僅自己受了傷,還讓自己的手下當著自己的面被人削了兩根手指,更被人指著鼻子威脅。
如果今天他不替自己找回場子,以後他們這些衙役還如何在街上充王充霸,作威作福。還如何讓人一提起他們這些衙役就渾身膽寒…
“刁民?原來在知府衙門的衙役們的眼裡,我們這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憑軍功得到過當今聖上褒獎的堂堂車騎將軍居然是刁民,需要抓捕到知府衙門的大牢裡去吃牢飯。既然這樣,那還是請你們知府老爺親自過來逮捕我吧。畢竟,憑我堂堂從四品的車騎將軍,你們這些小嘍囉還是在沒有資格對我喊打喊殺…”
聽到武大空口白牙就給自己定了“刁民”這個稱呼,隨風氣極反笑。
只見他從身上扯過一塊腰牌,隨手往武大的手裡甩去。
武大以為他甩過來的是暗器,下意識的一躲。卻沒想到,那塊腰牌好像長了眼睛一般緊緊的貼著他不放,最後還是被躲避不及的他握在手裡。
入手沉重的腰牌上果然記錄著眼前那名隨從似的少年所立下的赫赫軍功,確實是從四品的車騎將軍。
能夠用從四品的車騎將軍作為隨從,那眼前那名絕色少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