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定奪。”
陳縣令又看了眼田文清,面無表情的開口。
田文清和沈七兩個頓時面容慘白的跌倒在地。
“陳兄既然有公務要忙,小弟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張駿面前抬手一禮,而後居然就這樣帶著曹大掌櫃揚長而去。
張大蠻怔怔的看著張駿遠去的身影,只覺得滿心滿肺的都是苦澀。
“大人,難道咱們就這樣放了張舉人。明明就是張舉人他指使的…”
張斌也知道就憑他的一紙訴狀奈何不了張駿,但到底心有不甘的開口。
“小師弟,你放心。恩師他老人家既然將你交付給了師兄我,師兄就絕對不會讓你家鏢局白白被人燒了。你也不要太貪心了,張駿他身上有舉人的功名,想要讓他伏法的話,必須有切切實實的證據才行。”
陳縣令無奈的揉了揉腦袋。
心裡突然有種感覺,好像自己只要和這個師弟一相認,自己的平靜生活大概就要一去不複返了。
“板栗姑娘——”
身後忽然響起了隨風驚惶失措的喊聲。
張斌回頭,堪堪看到唐慄兒軟倒下去的身形。
“板栗,你怎麼樣了?你快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
張斌嚇得趕緊沖了過去,一把抱住唐慄兒癱倒在地的身軀,和隨風一樣驚惶失措的一連串的問道。
唐慄兒一直用莫大的毅力死死的和深入骨髓的恐懼做鬥爭。好在,她一直堅持了下來,沒在那個惡魔面前露出馬腳。
等到她終於看到張駿離開,她心裡的那口氣終於鬆了。
她只覺得自己全身無力,雙腳好像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終於軟軟的倒了下去。
好在,她最終被人給一把抱住了。
聞著身邊清冽而幹淨的熟悉氣息,她終於再也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板栗,你醒醒!你快醒醒,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是一個女娃子…”
張斌看著唐慄兒臉色慘白如紙的暈了過去,忍不住使勁的搖晃著,一邊再也忍不住的自責出聲。
“小師弟,你和這女娃子是什麼關系?居然這麼緊張她。如果師兄看得不錯的話,她這是一時受驚過度,暈厥了過去,並沒什麼要緊的。你使勁掐她的人中,一會就能清醒過來。”
陳縣令好以整暇的看著剛剛還鎮定自若的小師弟,在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娃子暈厥過去之後,終於表現得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不禁好奇的取笑道。
“她是我的僱主啊,我現在是她的保鏢…”
張斌下意識的回答道,好像是這個關系沒錯。不過,仔細想想,他們好像更像朋友。於是,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還有,她炒菜特別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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