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英勇,如今沒有看到陛下就是好事。”一來就看到了旁邊那十幾具屍體,獨獨不見楚昭與楚操,想必楚昭是逃了出去。
“依你看該如何尋回陛下。”鍾氏問出最重要的一點,查兇手,主謀,都應該在楚昭平安之後再進行,眼下再沒有比楚昭跟楚操更重要的事。
“祖母。”那邊試已經考完了,楚宸一出船艙就聽說楚昭與楚操落水,顧不上隱瞞身份,急急地走了過來。
“沒事!”鍾氏安撫地拍拍楚宸的手,不少去過太學上課的大儒們看到楚宸,嘴角抽抽,她竟然就是端敬皇帝之女楚宸。
韋尚任道:“陛下一但逃出必會回宮,長安城各門由諸位大人坐鎮,再由認得陛下的墨軍陪同,想必沒人能攔得了陛下回宮。”
“依你所言。”鍾氏同意了韋尚任的提議,姜參作揖道:“臣往南門去。”
蕭其陳與魯種是同楚宸一同來,此時也連忙地道:“臣願往西門,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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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請一處的門,“不必了!”
一道聲音傳來,竟然見到楚昭抱著楚操浮在河面,一片叫喚,楚昭拍拍楚操道:“游到船上去。”
楚操一點沒有受驚嚇的樣子,聽了話立刻開始遊動起來,一點點大的孩子,遊得倒是像模像樣,才到岸邊,柴景本能就要伸手將他拉起,楚宸更快一步,也不嫌棄楚操渾身溼答答的抱住他。
“阿姐,你考完試了嗎?”楚操問了一句,楚宸點了點頭。
楚昭也游到了岸邊,一個借力,人已經翻了上來,二話不說,抽過一旁墨軍腰中的劍,絲毫不遲疑地往柴景的身上刺去,眾皆大驚,柴景同樣難掩驚訝,“身為柴家之主,竟然不知柴家死士,你何其失職!”
說罷竟然抽劍而出,血噴灑而出,柴景已經跪下了,“陛下何意?”
“何意?把他們的肩膀都給朕露出來。”楚昭冷聲地吩咐,郭千戶帶人將所有被楚昭所殺的人的肩都弄了出來,那些人肩膀上的記號,讓柴景不由睜大了眼睛。
“看樣子認得。”楚昭一直注意著柴景的反應,他那樣放大眼睛的表現都叫楚昭看在眼裡,“既然認得了,你該知道朕沒有冤枉你。當然,你最該死的是,你竟然讓人知道阿滿有你柴家的血脈。”
楚昭的眼中盡是冷意,柴景昂頭看向楚昭,“陛下!”
“他們打的如意算盤,弄死了朕,讓阿滿繼位,你柴家不就可以達成了柴太尉畢生的願望了。柴景,你以為朕不敢殺你。”前面的話是耳語,柴景道:“這世上沒有陛下不敢做的事。”
“既然知道,你還敢明知故犯。”楚昭提著柴景的衣領問,“無論這件事你是知情或是不知情,柴家的死士欲殺朕,你以為你能幹淨。”
被楚昭刺中的傷口血流不停,染紅了柴景的衣裳,同樣落在了地上,柴景與楚昭一拜道:“臣,並無叛逆之心,更無弒君之意。”
冷冷地哼了一聲,楚昭道:“若非朕知道你沒有那樣的心,你以為朕這一劍是刺在你的小腹,而不是你的心口?”
“楚昭,你去死吧!”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墨軍之人,竟然有人對楚昭拔劍,那樣一叫,劍直刺而來,郭千戶正要拔劍相擋,楚昭一躍而起,那劍已經劃過了那人的脖子,血噴灑而出,劃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楚昭再一劍扔了過去,正好刺入那人的心口,如此手法,引得一片倒抽。
“朕要殺的人沒有朕殺不了的。”楚昭用事實告訴柴景,她不殺柴景只是因為她不想殺,不是沒準頭。
柴景一拜道:“謝陛下不殺之恩。”
“謝得太早了。如你一般作為柴家的家主,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柴家的死士,該死的你自己解決,不要逼朕幫你動手。”楚昭如此說著,目光盡顯狠戾,“再有下一次,朕會把你的人頭割下來。”
柴太尉死都死了那麼多年了,竟然還敢處處地算計她,楚昭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剛剛在水下,那些人拼盡一切地要取她的命,還知道楚操是柴景之子,打的如意算盤叫楚昭想起來氣得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