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已經拿了一個小竹筒的東西遞到楚昭的手裡,楚昭拿著竹筒對著天空一拉,紅色的煙霧在黑漆的天空分外顯眼,與此之時,不遠處接連放起了三個黃色的煙霧。
“那個方向正是青州的方向!”三個黃色的煙霧叫人辨明的方向,楚昭道:“對,正是青州的方向,三道黃霧既表明青州太平,又哪裡來的進犯之說。只怕是有人覺得事情鬧得不夠大,叫青州和冀州打起來,兩虎相鬥,一死一傷,不正好叫他們得利?”
一眼掠過那一旁的世家們。楚昭道:“韋先生,活人會說話,死人更會,煩請你將今夜的事情查個水落實出,欲亂冀州者,殺!”
一個殺字,霸氣十氣,心虛的人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氣,這,這事情不會查出來吧。
“是!”貌似死裡逃生的韋尚任吶,想都不想地應下了。
韋尚任是多年的廷尉老手了,什麼案子都瞞不過他,他一出手,雖然人都死了,死人倒是比活人更老實,各世家訓練人手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在人手上面留下一些特別的記號,以便他們區分,這就是一個很大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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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使大人,殺手應該就出自這幾家。”韋廷尉呈上了相關的物證和查實,楚昭一看,“那就照規矩來辦吧。”
規矩啊,什麼規矩呢,自然是冀州的規矩。在楚毅之已死,虧了還有個楚昭穩住局勢,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想置楚昭於死,妥妥就是想要亂冀州啊,所以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是,我立刻派人去將人拿下!”韋尚任既然管了此事,他持了證據去拿人,正好堵住悠悠眾口。
“辛苦你了!”楚昭又怎麼會不知韋尚任的用意,韋尚任受之有愧,“私心太過,但不知冀州的太平若沒有刺使,不過是梁州等地罷了。太平的日子不願意過,非要攪事,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三觀端正的人就是好啊!楚昭點點頭意示韋尚任放手去做。
可是沒等韋尚任帶人捉到人,倒是已經傳出了幾家世家逃出冀州的訊息,逃啊!逃哪兒去呢,京城被徐禹佔了,兗州是楚昭的地盤,揚州倒是世家的地盤,中間隔中了一個徐禹怎麼過。
唯一能去的只有青州了!楚昭聽說他們往青州逃了去,壞心地道:“不必追了,就讓他們去青州,不過,把他們做的事,還有故意挑起冀州與青州的詭計都給青州的說說。”
壞心的人吶,既要借別人的手處理了這些兩面三刀的傢伙,又何嘗不是借這些人看看柴太尉是個什麼態度。
青州,那是柴家的老根據地了,柴太尉一看京城不妥就立刻跑了回去,青州地處偏遠,柴太尉正好借地勢而蓄勢。
不過,之前柴太尉都沒能起勢,如今再想起,難了!
楚昭看死了柴太尉,很多人卻等著柴太尉翻身把歌唱。不管是徐禹還是楚昭,在世家們看來都不是值得他們傾心相待的人,只是相比起徐禹來,楚昭要好上那麼一點點。
這一點點,在京城逃出的世家們進了冀州後,一點都不剩。可是,架不住冀州太平吶。
偌大的京城啊,眨眼的功夫就叫徐禹攻破了,與徐禹對戰的人,能扛住的只有楚昭。
所以,哪怕對楚昭存著很大的不滿,衝著冀州的安定,他們就留下了。
與此之時,楚昭盤算著徐州呢,恰好這會兒徐禹發兵繼續進攻荊州,那架勢是要從楚昭那裡受的氣撒到別的頭上。
既戰荊州,徐州兵力空虛,楚昭託著腮思考究竟要怎麼打下徐州才好,沒想到沒等她想好呢,匈奴竟然再犯雍州。
自從跟衛治達成了協議之後,楚昭大夫扶持衛治的勢力,一兩年下來,衛治原就是有本事的人,藉著楚昭的勢收攏其父的舊勢,成效是有的,也只得了匈奴三分之一的勢力,剩下那三分之二嘛,他們竟然合盟進攻雍州。
得,雍州告急,徐州一事只能暫時擱置,楚昭去信衛治,商量兩人如何破匈奴的合盟。
“巴亥和延術他們合匈奴三分之二的兵力,兵強馬壯,近有十萬之軍,雍州和冀州的兵力合起來也才五萬之多,一半之數,萬不能與匈奴硬打,只能智取。”匈奴以十萬之兵圍於雍州城下,城中守軍守城不出,任他們叫罵。
楚昭一身鎧甲走在城牆上,看著下面的匈奴騎後在那裡叫囂著。
“怕嗎?”回頭問諸多的將士們,沒想到眾人齊喊道:“保家衛民,無畏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