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楚昭開了一家玩具店,不久之後又開了糖果店,兩個店的生意都爆滿。楚毅之得知她製糖之後,參觀完問了一句,“你怎麼想到熬糖的?”
“隨便想想就想到了。”楚昭在接二連三地剽竊了別人的成果後,無憑無據的,只能厚臉皮的把這些成果往自己的手上攬。
聽到這回答,楚毅之忍著吐血,隨便想想就能想到,呵呵,叫外面那些人聽了得有多吐血啊!
“你的糖果生意讓阿兄拿去做如何?”楚毅之沒忘此行的目的,楚昭一聽二話不說地點頭道:“阿兄拿去吧,拿去吧。”
如此大方叫楚毅之勾起了一抹笑容,“放心,阿兄賺的分你一半。”
“不用了。”楚昭推脫,“我又不用什麼錢,阿兄賺了就留著吧。”
“阿兄說給你的你就拿著,將來再有什麼賺錢的法子都可以跟阿兄說。”楚毅之蹲下跟楚昭說著,楚昭才反應過來,這是讓牛吃草好使牛啊!
啊呸,她才不是牛呢。楚昭甩掉腦子的想法,其實很有心說說玻璃的製法的,還是太小了,暫時,先靠糖養肥一點吧,將來大點了,再折騰別的。
楚毅之不知楚昭暗暗藏私兩樣最是賺錢的法子。他心裡已經活絡起來,想該怎麼把糖業發揚光大,賺到更多的銀子。雖然兄妹倆賺錢的目標有些小小的差別,最後總是殊途同歸。
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在他們準備悶聲發大財的時候,楚毅被撤官,打得楚家上下措手不及。
事起之時,皆無準備,事發之後,連楚毅之都覺莫名。
楚毅之雖升為御史,奉命前去查探今聖長子梁王封地梁州,因前歲梁州乾旱,民不聊生,今聖下旨撥糧賑災,休養民生,楚毅之前往梁州,看的是梁州百姓是否已恢復生產。
同行御史非楚毅之一人,另有一位老手,正好出自劉家,往日還算平和,楚毅之尊老愛幼,凡事都幫劉御史一把,苦的累的他自己全乾的。
只是梁州的情況真算不上好,百姓瘦得皮包骨,面色臘黃,楚毅之有心問問梁地的情況,卻處處被梁王的手下攔著,最後楚毅之明白了,梁州的情況遠比他想的還要不好,若不然,梁王也不會阻攔於他。
劉御史擺明了就看看,一句話也不多說,楚毅之心憐百姓,然以其一己之力,無法抗衡,只能忍著。
算著起程回京的日子,不料就在回京的路上,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衝到楚毅之的面前,後面一群黑衣人追趕,見是使臣,紛紛後退。
楚毅之知道被追殺的人絕不是普通人,因那人倒在他面前時說了一句,“我有梁州官吏貪汙的賬目,求御史救我。”
如果楚毅之不救此人,不僅這個人死,梁地會死的人更多。楚毅之清楚此事將會帶來的震盪,然而,他並不是一個沒良心的人,讓他見死不救,他做不到。
是以楚毅之命人將黑衣抬直了馬車,劉御史知道後用不同往日的速度直奔楚毅之。
“子韌,此人救不得。”劉御史黑著一張臉直接道破,楚毅之微微一笑,“御史,謹言也,見不到還能裝聾作啞,看到了不管,良心不安吶。”
一語道破他所為的原因,引得劉御史一嘆,“你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