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懶得管你。把剩下的錢全部轉給胖廚師,讓他抓緊研究醬油。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在這裡已經呆夠了。”於光問道。
“我給梅老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了。”於老說完之後,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並且開了擴音鍵。
對面傳來了梅老興奮的聲音:“喂。是老於啊,我一時半會回不去,現在有一個媒體要給我做一個專訪。”
“你沒有開玩笑吧,什麼媒體要給你做專訪。”於老好奇的問道。
“叫什麼週末的報紙,誰知道呢。沒什麼事我就掛電話了。”梅老不耐煩的說道。
於老連忙囑咐道:“你嘴上裝一個把門的,別什麼事都亂說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30、40歲的小孩子了。”梅老說完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算了,不等他了,抓緊買票回去吧。”於光聽到後無奈的說道。
“只能這樣了,但是我總一種不好的預感。”於老無奈的說道。
三個月後,棒棒國的首都,一行人拿著行李走在大街上。於老對著旁邊的梅老抱怨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在賽後發布會上亂說話,又在一個三流雜志的專訪上一頓地圖炮,我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連一個接機的人都沒有。”
“這不能怪我,那個教練的心理素質太差,我才說了沒兩句,他就倒了。至於那次專訪,都是那個記者斷章取義,其實我當時不是那麼說的。”梅老解釋道。
“這麼說來,那句國內兵乓球教練都是不懂球的胖子,不是你老人家說的。”於老沒好氣的說道。
“這倒是我說的,但是我的原話是這樣的。國內兵乓球教練的身體太差了,應該多練習一些戲曲中動作,這樣不僅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修身養性。他們竟然沒把這句話寫上,我要給他們差評。”梅老憤恨的說道。
於老苦笑了一聲說道:“我謝謝你了,現在整個華國兵壇的教練都給我們差評了,我們的名聲也爛大街了。”
“我這不也做出補償了麼,這次我帶領我的團隊義務為你們演出。不收取任何費用,我跟你說,這次我精心準備了殺手鐧,絕對讓觀眾眼前一亮。”梅老說道。
“我真的謝謝你了,本來像我們這樣能夠參加國際性賽事的選手,都可以輕易的拉到一些贊助費用,還有很多團隊付費給我們,希望能夠承擔賽前演出,出國鍍鍍金。現在被你一鬧,我們只能全程自費參賽。”於老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好了,不要吵了。我有一個問題啊,這個國家為什麼叫棒棒國。”於光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這個國家的人總覺得自己棒棒的,而且非常喜歡美化自己的歷史和文化。經常冒名奇妙的申請其他國家節日什麼的,據說這個國家的名字也是搶非洲的一個小國的。”於老解釋道。
“這個國家的風俗聽起來好耳熟啊,那這次大會為什麼決定在這裡舉辦呢。”於光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瞭解了,現在各個國家的乒乓球流氓很多的,如果本國的選手輸掉了比賽,他們鬧起事來是很嚴重的社會問題,在這裡就不會這樣。”於老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