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鶴老與烏涯前輩是知交好友,她也不想與許諾交惡的。
若非必要,得罪一個精通機關陣法外加奇門蠱蟲的大師也是不明智的。
秦煜挑了挑眉,呵呵幹笑兩聲,“拉他過來?”那不若先打到他無力反抗,再問他要不要投靠過來?
這笑倒是讓沈瑾妍渾身起了疙瘩,她也覺得有些不現實,也就那麼一問。
秦煜睚眥必報的性子,就算他看在她的面子上能饒了許諾,恐怕也不會讓許諾出現在他們眼前。
最好的結局就是許諾隱姓埋名,遠遠地離開。
“不行就算了,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沈瑾妍擺了擺手嘀咕了一句,可惜了許諾的才幹,若是能為她所用,將來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啊!
可惜,許諾找錯了路子跟錯了人。
當然,若是鶴老與烏涯還在的話或許能看著他點,不會讓許諾誤入歧途,但眼下……或許已經晚了。
秦煜聳了聳肩表示將這個問題掠過,他眉目深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片刻後又看了沈瑾妍一眼,突然問道:“你知道翼王這個人嗎?”
“翼王?”沈瑾妍略微想了想,便點頭道:“是一位郡王,算起來也是你堂叔,但是在所有王爺中並不起眼,一直默默無聞不是嗎?”
翼王的出身並不顯赫,所以註定了他不會被人所矚目,在皇帝陛下即位之後便被派往了封地,這些年也沒聽說過有什麼作為。
“以前的確是的,不過近來我查到他的封地有些動作。”秦煜右手拇指與食指輕輕撚著,留意其他封地的王爺是必需的,特別是京城在經歷過叛王之事後,皇帝陛下對這種事情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覺。
甚至若是可能的話,皇帝還要將那些王爺全部削藩遣往京城,但他沒有這麼做,不是不敢,是怕一時之間掀起怒潮,到時候那些原本沒有異心的王爺被煽動起來的後也誠惶誠恐的話,那這個天下就要亂了。
如今能壓住一時是一時,但也要隨時關注他們的動向。
恰巧在這個時候翼王進入了他的視線。
翼王的封地距離京城不算遠,若是他拔營而起的話十天之內他的軍隊就能打到天子腳下,但那個地方不富饒甚至有些貧瘠,不過百姓卻異常團結,治下清明安明這位翼王是有才幹的。
但最近這段日子翼王開始徵兵了,明著是說為效仿河北災情,為不定時鬧起的災荒作準備,軍人披甲可作戰,卸甲可種糧修堤,以軍人的方式訓練他們還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翼王這一舉動鬧起後,倒是有好多封地的王爺都仿效著他來做,雖然不敢大規模徵兵,但是小打小鬧還是有的,看在京城的勳貴們眼中頂多是個笑話。
但秦煜卻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陰謀味道。
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平王還與翼王搭上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