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冷漠不好用來著,秦煜這樣的足以凍死一波人了。
太子殿下雖然沒有傳出過什麼不好的風評,但只這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就讓她笑開了懷,看來秦煜還是冷著面好,這樣想要親近他的人就自動退避三舍。
看罷之後沈瑾妍又與秦煜說起了柳清塵,“柳良娣前些日子頂撞了我,我罰她禁足一個月。”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魏翩翩前來拜見而柳清塵不見人影。
沈瑾妍本來也沒準備特意與秦煜說的,眼下只是略微帶一帶。
誰知秦煜聽了後卻是眉頭深皺,“頂撞你罰一個月太輕,再加兩個月。”這話是對著小路子吩咐的。
小路子聽後拂塵一掃,喜滋滋地應了一聲,“謹遵殿下之命,奴才這就去傳話。”說罷恭敬地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沈瑾妍在一旁看得好笑,手指卻是順著秦煜的手腕往上一爬,撫在了他的心口,人也湊近了些,吐氣如蘭道:“你這是為我出氣呢,還是給我樹敵?”
“管那麼多幹什麼,你若不願意見著她們,就將她們長久地禁足好了。”秦煜雙臂一攬便箍緊了沈瑾妍,埋頭便吻上了她的唇,對這小妮子的味道他是越來越喜歡的,甜絲絲的就像蜜糖。
原本他是不愛吃甜食的,但自從有了她後,他倒是愛上了這樣的滋味。
“呵呵……”沈瑾妍掩唇輕笑,似乎秦煜所說的話取悅了她,於是她仰頭湊上了那張淡粉色的唇瓣,不遺餘力地吻了上去。
而在柳清塵的偏殿裡,聽了小路子傳來的旨意,她“噗”得一聲便折斷了一根竹毫,接著面無表情地抬頭問道:“太子真這麼說?”
她大力地捏著已經斷掉的竹毫,雖然面上表現得風清雲淡,但隱隱跳躍的眉尾卻洩露了她此刻並不平靜的心思。
“當然是真的,難道奴才還敢假傳太子的旨意不成?”小路子呵呵笑了一聲,掃向柳清塵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輕蔑。
任你是閣老千金又如何,得罪了他家太子妃娘娘就該是這下場。
“知道了……”柳清塵面色沉沉,她抬起了寬大的袖擺,袖擺鬆鬆垮垮的,她身形本就不胖,如今卻日益消瘦,追根究底還不是眼前這人害的。
想到這裡,柳清塵不由狠狠地剜了小路子一眼。
沈瑾妍走後,他這個奴才倒是萬分遵從她的旨意,不僅禁了她的足,甚至還在生活飲食中磋磨她。
她明明不愛吃辣,卻兩天一小辣三天一大辣,可因著廚房是小路子親自掌管著的,就算她塞銀子別人也不敢要。
她就被生生折磨了這麼一段日子,以至於她現在看到辣就想吐,哪有胃口吃得下去,人也亦發地瘦了。
“柳良娣還有什麼要奴才傳達的話嗎?”小路子對柳清塵敵視的目光視而不見,他同樣的也不喜歡這個女人,表面清高內心毒辣,誰娶了誰倒黴!
“有。”柳清塵深吸了一口氣,才緩聲道:“替我謝過殿下,清塵受教了,今後必不敢再不敬太子妃。”
柳清塵忍了又忍,拳頭緊握,任憑自己的指甲在掌心戳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