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趁著兩人互相不待見對方,早些解散也好。
至於爹爹的死,憑她一人之力雖有些單薄,但她相信天無絕人之路。
總會想到辦法解決!
“睿王,館主著小奴請睿王移步到天堯閣,館主讓小奴帶話給睿王天暖行船,天黑留宿!”
蘇錦年在這奴人稟傳時,已出了艙門,身後跟隨著的錢南新,懷著滿腹心思一同出來!
一出船,等候的奴人就遞上兩件避寒用的風衣,以及一隻荷花樣式的小燈籠。
這大白天的給什麼燈籠啊?
錢南新剛開始未見到燈籠,直直跟著蘇錦年離開。
還是立於一旁的奴人橫在錢南新面前,將燈籠遞了過來,錢南新才極不情願的拿在手上。
當時的錢南新滿腦子在想,若是離開了蘇錦年,她要如何替父親尋找真相。
一見到奴人遞上來的燈籠,只覺得這小小的燈籠有些多餘,本以為是什麼隨手送的小禮物,並不在意。
並且,當時蘇錦年的確避過了燈籠,並未拿取,故而錢南新善意的朝著舉著燈籠的女奴笑了笑,擺擺手道:“不需要。”
這時,蘇錦年卻轉身,道:“帶上燈籠!”
“為什麼?”
蘇錦年轉身冷眸看了一眼錢南新,那意思是好像在說:“別廢話,拿著燈籠趕緊走。”
被蘇錦年無形的壓力逼迫著,錢南新只得乖乖拿起女奴遞過來的燈籠。
離開弱水湖碼頭,錢南新提著燈籠,撇著嘴跟在蘇錦年身後。
抬頭朝著四周看去,只覺得這湖心島的樹十分的茂密,透頂的樹杈都快將太陽給淹沒了。
越往湖心島的中心走去,天色便越發昏暗。
“將燈籠點亮!”蘇錦年背對著錢南新說道。
被人命令著做事,著實不爽,可現在的錢南新並無他法,只得順從。
從懷裡掏出方才女奴給準備的火引子,將手中的燈籠點亮。
奇怪的是,天也就在這時一瞬變得漆黑。
這也是太過奇幻,錢南新只覺得不可思議。
“湖心島到了這裡,已是到了島的中心,方園幾里都是參天樹木,不見陽光,故而漆黑一片。終年不見陽光,難免會有一些夜行猛獸出沒,故而小心些!”
蘇錦年在前面走,一邊不忘給錢南新解釋為何會在下船時,那些人會給燈籠。
顯而易見的事,就不必解釋的這麼多,錢南新吐了吐舌頭,對著蘇錦年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方才你可是得罪了一個了不得人物,那個人素有天下第一順風耳的稱呼。”蘇錦年忽而駐足,道。
這突兀的停頓,使得錢南新一不小心撞到了蘇錦年結實的後背。
“嘖嘖,好疼!”
“今日你得罪了他,明日你的傳聞便會遍佈京都的大街小巷。他雖不會功夫,但有一張巧舌如簧的嘴,還有一雙能探聽數百里訊息的耳朵,你這下估計又要被京都百姓的口水給淹沒了。”
蘇錦年今日的話有些多了。
“你突然停下來了,就是為說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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