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不曾親自去問問小王爺?若是我能遇到他,定是會問清楚,可至今我都不曾見過他的面,怎能當面問清楚。”這人說話著實好笑的很。
“哦,偌大的潤昔園並不能將你困住,是你將自己困在了這裡而已。”屋外的人說話著實離譜的很。
“這不是你們安排好的地方嗎?為何將所有的罪責都推脫到一個無辜受累的女子身上?”錢南新被屋外人逼得有些無路可退。
“這般多的原因,終還是尋找不願走出去的藉口。記住,如今的你已不是錢家的大小姐!”
“你到底什麼意思?”見倒影在窗格上的人影變得模糊,錢南新這才追上前,問。
只是走到窗戶前,探身出了窗格已尋得半點蹤影,屋外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捲起枯枝落葉飛向廊亭的呼呼風聲,這些聲響讓這黑漆漆的夜更顯的有些可怕。
“姑娘,奴婢,奴婢........”桔禾被嚇得全身發抖,話都未說完,就急急的離開了屋子。
錢南新欲上前安撫,卻不想桔禾溜得比兔子還快,只得放棄了追尋。
一夜秋雨,一夜寒,倒掛冰凌入初冬。
昨夜呼呼北風,一瞬之間整個王府好似便入了冬般冷寒。
這突如其來的降溫,將整個王府的節奏都打亂了,尤其管理潤昔園的邵陽公公更是記的忙上忙下的。
平川王府的幾位王爺們倒是無事,只是苦了身處後園的幾位身子虛弱的老王妃。
一大早的便有幾位後園的侍婢尋到賬房,讓管事的公公預支些銀兩好外出給老王妃添置些過冬的衣物,當然最忙的不過是那些運輸炭火的雜役們。
天還未亮,便忙碌的給各老王妃起爐火,燃檀香,忙的是焦頭爛額。
經過昨夜,錢南新已不指望從桔禾那兒尋得半點線索,想起那隱在窗格後不願露面之人說的那些話,錢南新更是窩火的很,自己被人摸得清楚,卻不知別人來歷如何?
為這事兒,錢南新一夜未眠,可剛有睡意之時,屋外全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響。
“哎,我家小姐還未起來呢!”寧兒在外攔著提著火炭的小廝說道。
“天寒的突然,雖然雜役署未備許多的火炭,但是姑娘這份還是有的。”說話的是一眉清目秀的男子,身著一身淺藍色素衫,後背上繡著’役‘字。
“你是沒聽清我的話嗎?我家小姐還沒有起來呢。”寧兒有些生氣的重複著。
眉清目秀的男子看了一眼禁閉的屋門,後又轉頭看向身後一身黑色絨衫,應是頭銜蠻高的男子。
見那男子低著頭,面色模糊不辨,寧兒未敢多瞧,繼續說道:“還杵在這兒幹嘛,我都說了........”
“寧兒!”
錢南新被屋外寧兒聲音給繞的沒法繼續睡下去,索性起身出來檢視,只是出來的急,只簡單的裹了一件及地披風出了門。
那些雜役一見錢南新這般模樣,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多瞧一眼,而身後那著黑色絨衫的男子見到錢南新這般模樣,亦是低下頭去,未曾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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