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下船傳令的小將士便又匆匆消失在大霧中,不得蹤影。
“裴知縣,方才你也聽到了,王爺好似不喜這般多的人來迎接,看來你們是白來一趟了。”
“小官明白,不知將軍如何稱呼?回去好於家兄敘說一番。”
“哦?傳言裴知縣可是瑞安城的青天大老爺,怎得?做官多時,也學會了趨炎附會?”這人說話真夠直截了當。
“將軍誤會了,只是好奇將軍是否與那谷將軍一樣,都是曾救家兄於危難之時的恩人,別無它意!”這一臉子的口沫星兒,讓裴煦甚是惶恐不安。
“谷將軍?”
看來提及谷將軍還真是大有用處,裴煦暗暗慶幸認識了那位讓他極為不滿的谷雲珩。
“你說的可是谷雲珩,谷將軍?”看來此人真的識得。
“是!”
“哈哈哈,倒是忘記了,現在的谷將軍已是小王爺身邊的貼身護衛了。”將軍不曾透露名諱,淡定的笑道。
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裴煦便不曾追問下去,只得將王爺的意思傳達了下去。
現在想來,總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一道,可是那耍人之人卻到現在還沒有露面。
再看一眼那空空的官椅,裴煦無奈搖頭,看著早已站在下方多時的錢家大小姐,便順手拿起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
審問錢家三夫人被害案,也就拉開了序幕。
今日被拉來問案,錢南新並未作任何準備,只希望裴煦問的問題不那麼刁鑽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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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裴煦是何許人也?經他著手調查的案子,怎能不經受他如地獄般的問詢。
“堂下疑犯錢南溪,你可知罪?”所有問案,便是從這一句話起頭。
一擊驚堂木,將錢南新喚醒,見得她抬面直直看向裴煦,微微一笑:“不知!”
“放肆,你可知那錢家三夫人賈氏死在你的珠釵之下,是在場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官當時也在場,你說不知罪?這未免太過張狂,視津南律法為無物?”
裴煦並不慌亂,他此番言語,不過是想讓錢南新明白,凡是都要從津南律法考量,不得胡言。
“大人所見,所聽,所聞未必是真,不曾做的事,硬要說做過,對於我錢南溪來說,很難做到違心。”
“嫌犯錢南溪,你好大的膽子!”
“難道大人,也想著要逼我違心作出證言,好在你的功德簿上,再添一行?”錢南新不怕,甚而不屑笑道:“卻不知我這一筆是幫大人積德,還是害大人攢禍?”
“大膽刁民,嘴厲並非好事,這案子人證物證確鑿,你難道不知,若不是有人對此案懷有疑慮,恐怕你早已定了死罪,下了死牢?”
裴煦緊張,生怕錢南新小小年紀,因他的問話而魯莽行事,從而阻了案子的進展。
“所以,民女錢南溪才願入牢,便是希望大人能替民女伸冤!”錢南新適時下跪,懇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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