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樑子哥就將小姐抱了出來,說是在溪庭北面的圍欄處發現的小姐。”寧兒說道此處,低頭不語,似有隱憂。
“當時的我看見小姐被發現,以為小姐也遭了賊人陷害。”一旁的婉兒附和道。
聽了兩位女婢的敘述,錢南新終有些眉目,恐怕那襲擊自己的賊人將她由後院門移到溪庭院附近,應是想栽贓嫁禍,可能因為事情緊迫,又因其他緣故不得不中途放棄。
“三夫人遇害,宅子有異常的情況嗎?除了我在溪庭院附近昏迷,其餘還有嗎?”錢南新依舊有隱隱擔憂。
寧兒與婉兒思慮半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還是低下頭去,不知如何回答。
“但說無妨!”錢南新看出了兩個侍婢的猶豫。
“小姐,你聽了可別生氣。”率先開口的是寧兒。
“你說,我不生氣。”難道自己設想的成了真?
“嗯,寧兒就發現了一件事兒不尋常,就是,就是.....”寧兒說話越發吞吐。
“說罷,別顧及我的情緒。”錢南新安撫寧兒道。
“就是,和家二小姐與大少爺好像在熙春園的假山內吵架了!”寧兒說完,抬頭偷瞄一眼自家小姐,見小姐面色並無變化,幾乎是閉著眼睛將下面一段話說了出來。
“和家小姐罵大少爺窩囊,連玉章都偷出來了,怎麼不敢動自己妹妹一根汗毛,說若是大少爺不盡早除掉小姐您的話,大少爺就休想娶她進錢家的門。
當時的大少爺還說小姐您快要離開錢家,嫁到王府做王妃,以後錢家只有他一人獨大,不可能在有人妨礙到自己了,讓和蘇兒小心安胎,安穩做個錢家大少夫人。
可是和蘇兒小姐說,小姐您一旦嫁入王府,成了王妃就完全控制了錢家,若是以後回來尋大少爺算賬,那大少爺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了。”
寧兒說完,便睜開一隻眼看了看錢南新,靜靜等待自家小姐發火。
聽完這一段話,錢南新雖覺得只是錢予安有些窩囊,但更擔心那個和蘇兒一旦嫁到錢家,會給錢家帶來諸多麻煩。
從教唆錢予安偷父親章子這事兒就可以看出,這和蘇兒是個狠角色,恐怕與二孃相論有過之而無不及。
“除了這些呢?”
錢南新那顧得上錢予安的破事,她現在想要了解的是,有關三夫人被害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道與三夫人的遇害有沒有關係。”婉兒甚是知道錢南新所擔心的事情。
“快說!”一聽婉兒提及,錢南新迫不及待。
“今日晚些時候,奴婢前去幫戲班子搬些雜物,中途偷聽到戲班子裡有人想乘機搶了錢家。”婉兒心驚膽戰的說話。
一聽這話,錢南新直起身來,若是婉兒說的是實話,那不就說明,今夜有人要襲擊錢家,三夫人所在的溪庭或許只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目的是整個錢宅。
這戲班子據說是瑞安赫赫有名的班主帶領的,只是不想這戲班子里居然混入了匪徒。
居然還想趁著錢家舉辦慶會的時機,搶了錢家,這些人好大的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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