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兒與婉兒!”
“好,既然你強求,二孃便做個順水人情,放了他們兩人?不過,二孃提醒你一句,這兩人可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裴氏居然鬆口應下,這讓人始料未及。
錢南新一時不敢相信,抬面看向面色如常的裴氏,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怎麼?不相信二孃的話?”裴氏見狀,又道:“給你一盞茶的時辰,帶他們兩人速速離開琅徽院,不然,二孃一個都不放走。”
得了這話,還在猶豫的錢南新被寧兒一通拉扯,此時的蘇錦年雖未插足兩人的對話,但聽兩人話語,已知事情並不簡單。
可是,作為局外人的蘇錦年,又能以什麼身份去插話,只能不應不答,做個好護衛。
有些狼狽的出了琅徽院,錢南新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己上了二孃的當,可事已至此,她也無法挽回,只得硬著頭皮,將兩個侍婢納入濯翠院。
“夫人,二少爺已入睡!“屋外,遣送錢予琪回屋的侍婢,回應。
“退下吧!”今日這出戏,讓裴氏甚感乏累。
“是!”女婢領命退下。
屋內重回靜默,泉兒提手小心翼翼的捶打著裴氏的腿腳,默而不語!
“泉兒,那事情都已交代好了嗎?”雙指支著額面,閉目養神的裴氏,淺聲問道。
“都交代好了,與夫人設想一樣,她一聽自家父母的命捏在夫人手中,便應下了那件事兒,但願......”泉兒忽而覺得自己多嘴說錯了話,便急急跪拜下身:“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無礙,如今的我們也只是搏一線生機而已!”今日的裴氏真的乏了。
安頓好枝兒與婉兒後,錢南新這才有了些許安閒時光,坐在屋外亭子內,望著漸入黃昏的遼闊天空,默而不語。
今日的她,著實狼狽,不曾想過一項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在二孃身前露了怯。
後又莫名落入了二孃設下的套,雖是白得兩位女婢,但她想不通的是,一項將女婢視為私有物的二孃,為何願意放手兩位女婢,這其中有何緣故?
“今日的你,倒有些不像你了?”蘇錦年長身立於亭前,有霞雲印染天際,襯著蘇錦年面色越發紅潤。
“不要再提了!”
“你知道自己上了二夫人的套了?”
“是,我知道,可又能如何?當時的你,不也沒幫襯我嗎?”她覺得有些委屈,可這種委屈又不是別人造成的。
“你們錢家還真夠亂的。”蘇錦年轉身,背對著錢南新,說道。
蕞爾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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