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人哪裡不適,需不需要請大夫來診治?”
“只是偶感頭暈,回去躺一會兒便好。”說完,便直直斷開了錢義安的攬縛,轉身離去,也未跟自家哥哥打個招呼。
裴煦眼見裴氏離開船舫,隨而也抱拳施禮,道:“今日已晚,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
“裴煦,我正要找你!”以無方才那般恭敬,錢義安直接攔住了裴煦的去路。
“有什麼事情,留著明日再商議,在下真有要事在身,耽擱不得。”裴煦執意要離開。
“聽說我兒在千門客棧遭遇匪徒,你怎得不知會我一聲?”錢義安見裴煦匆忙躲閃著離開,便直截了當的開口。
“有關千門客棧的事情,正在查實之中,現時只抓住了幾個匪徒,並無其他線索。”
“真的?那為何我打聽到並非如此呢?還有上次深夜你將我兒送回來,真的就只是巧遇?”一連兩問,直接讓裴煦無從回答。
“你若懷疑,可直接問問你女兒,亦或者用你的手段查證你心中疑慮。”裴煦背對錢義安回應,說完,便疾步離去。
錢義安轉身看著早已遠去的裴煦,這才緩步走到窗前,看著已有落敗之景的湖面,道:“聽到什麼了嗎?”
“爹爹,我娘為何會下嫁錢家?”
所有的因果,好似都與她的孃親扯上關係,準確的說都與父輩有些牽扯。
聽完女兒的問話,錢義安淡然揚起唇角,該來的終歸會來!
“該是要從何說起呢?”
他得要好好整理一番,是從他父親,亦是錢南溪的爺爺說起呢?還是從錢南溪的母親下嫁前的一段故事說起來呢?
回到院子的裴氏,立刻吩咐院中侍婢尋找婧兒,她不曾想到自認為最得心的侍婢,竟差點毀了她的謀劃。
院中侍婢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但看自家夫人氣急敗壞的模樣,猜測的出這向來受寵的婧兒姐妹,定是惹了夫人不高興。
只是已知身有危險的婧兒,怎可能乖乖等著被裴氏抓住,早在她回來之前便已收拾好行禮,從後院逃了出去。
當裴氏聽得這一訊息時,恨不能將婧兒撕成碎片,可又無辦法,畢竟現時的她不得暴露出去,一旦暴露,那她在錢家便無立足之地。
苦心經營數年,怎可能壞在一個小小侍婢手中,她裴氏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自聽了父親的話,錢南新久久不能平靜,原來她的母親來錢家,並非只是下嫁這般簡單。
所有的事情都牽扯一個巨大的陰謀,明堂四言!
津南國是個怎樣的國家?即將嫁入的平川王府,又是怎樣的王府?現時的錢南新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秋闈在即,之後,便是聖賜婚約的日子,她真的要嫁入王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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