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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年歡給賈氏診治完,開了一個藥方,說賈夫人的病應是久勞成疾,加之服用的是按照以前老藥方開的藥,應是中了藥毒,現在只需按照他開的藥方吃上兩個療程,應能治癒。
錢南溪聽罷,一陣內疚,若是早點尋來大夫看看,三孃的病恐不會拖這般久。
“按照此方子去藥房抓藥。”和年歡將寫好的藥方遞給寧兒。
“寧兒,這就去給三娘抓藥。”錢南新看著寧兒接過藥方,吩咐道。
三孃的病容不得耽擱,錢鳴瑞到現在還未歸來,也不知是為何事?三娘身邊又沒人照應,故而只得讓寧兒去抓藥,自己留下來照看三娘。
“是,小姐!”寧兒拿著藥方便要出屋。
和年歡起身看向錢南新,見她忙著給賈氏洗漱,未曾看自己一眼,便生些許失落。
他期盼著錢南新回頭,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回眸,也能讓他倍感欣喜,可是現在的她怎可能為他回眸呢?
寧兒領著和年歡出府,途中遇到了回溪庭別院的錢鳴瑞。
當時的錢鳴瑞只覺奇怪,見和年歡一身白衣,又聽寧兒的介紹,以為孃親不知得了什麼病症。
故而還未等和年歡行禮自薦,便急匆匆的往溪庭趕去。
到了溪庭,見到是錢南新在照顧著孃親,錢鳴瑞一時氣急,走到床前,一手將錢南新給推開:“走開!”
“瑞兒,不得無禮!”
“無礙的,三娘,既然鳴瑞弟弟回來了,那南溪先回去了。”見錢鳴瑞這般討厭自己,又這般無禮的推開自己,錢南新心中有火,可又擔心三娘身子,便沒於錢鳴瑞計較。
“還不去送送你姐姐?”見自家兒子毫無悔意,賈氏也是無奈。
“她自己有腳,還要我送幹嘛?娘,你別管那麼多,好好休息。”錢鳴瑞不曾理會錢南新。
錢南新聽罷,急急轉身離去,她還未心寬到被人當面嫌棄,還能厚著麵皮的賴著不走。
出了溪庭,正準備回濯翠院,忽而想起師父那封信,今日又見父親那般憔悴,聯想昨日那名自稱谷雲珩的男子說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妥,繼而在行至濯翠院門口時,錢南新又急急調了頭,朝著前院父親的書房走去。
此時,受了極大委屈的裴氏,端坐在高高寬椅上,無處發火的她,只得拿院中侍婢撒火。
“夫人,賤婢知錯了!”
“夫人,饒過賤婢吧!”
“嗚........夫人......”
一行五人齊齊跪拜在地,高高舉起雙手,五人手掌皆是棍棒擊打留下的紅印,有女婢的掌心甚而紅腫成饅頭一般,樣式甚是可怖。
密不透風的屋子內傳來悽悽切切的哭聲,此時的婧兒手拿長棍站立一旁,冷眼看著跪拜在地的五個身著粗布粉衣的侍婢,等著自家夫人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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