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錢鳴瑞上前一把扯開錢南新,未正眼去瞧錢南新,撫著他孃親的後背,急聲喚道:“娘!”
錢鳴瑞的舉動,錢南新雖不喜歡,但看他對自己孃親的那份關愛,聯想他一個妾室之子的身份,也知其中緣由,故而心中即便有些火氣,但在現下這境況也不可肆意撒火。
“寧兒,我們走吧!”錢南新喚著寧兒。
又瞧著一眼床榻上稍微平復下來的三娘,道:“三娘,他日有空,再來探望。”
面對無聲言語的錢鳴瑞,錢南新終還是未言他語,見寧兒跟上,便轉身離開。
寧兒說,因為跟和家有些存在間隙,故而三孃的病從未正經看過,她今日不知能否出去尋其他大夫來看看。
整個瑞安城不可能只有和家一個醫館?
有了這想法,錢南新徑直朝著錢宅院門走去,隨在身後的寧兒看出端倪,急急上前阻止自家小姐。
“小姐,這會兒太陽快要下山了,出府尋醫的話,恐是不妥,要不明日一早寧兒去尋城內其他大夫來給三夫人瞧病。”寧兒猜到了錢南新心中所想。
被寧兒這般一說,錢南新停下腳,轉面思慮良久,才道:“三孃的病不能再拖了,這般晚出去,確實不妥,寧兒有心提醒,那就聽寧兒的話吧。”
是啊,若是出去又遇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不是又會給爹爹添來不必要的麻煩。
近些日子,爹爹奔忙於與和家,又要料理自己
次日清晨,錢南新還在吃著早膳,寧兒從屋外喘著粗氣進來了,一進來就喊:“小姐,小姐,你快去溪庭看看!”
“怎麼了?“
“今日一早,我就去瑞安城中找大夫給三夫人診治,不想回來的時候撞見了二夫人,現在二夫人她,她.......”
“二孃?她怎麼了?”
“是寧兒的錯?”這一說,寧兒一下子就哭著跟淚人似的。
原來,今早寧兒出門在瑞安城尋了一番,都未看到一個大夫開診,本打算下午在出去找尋一番,不想中途遇到了和家大公子和年歡,和年歡一聽寧兒的話,執意要來給三夫人診斷一番。
不想,寧兒才將和大夫領入錢宅,就被裴氏的侍婢婧兒給看見了,之後,裴氏不知為何領著一群人去溪庭鬧事。
想來,這裴二孃還真是多管閒事的主兒,錢南新一聽,丟下碗筷,便隨著寧兒前往溪庭。
還未進溪庭,裴二孃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錢家後院可是女眷住的地方,雖和公子是個大夫,也不可破了規矩啊。”裴氏說話,有些陰陽怪氣。
真不知這二孃有什麼可爭得,為何處處要佔個理兒,都要顯擺下自己二房的身份。
錢南新入內,見到裴氏帶一行女婢擋在了門口,院中立著身著白衣,獨身一人的和年歡,此時的錢鳴瑞卻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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