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夫君魯莽在先,驚了姑娘,我替夫君給姑娘道歉。”女子面露歉意,聲音依舊是軟糯糯的。
“姑娘?“錢南新抬面看向立於傘下的女子,一瞬愣神,這女子生的是何等的天姿國色。
手若柔荑,膚若白藕,螓首蛾眉,顧盼之間若水中游龍,翩若驚鴻之姿,使人無法忘懷。
“你怎麼了?”女子擔憂的詢問。
“嘿,我家夫人在問你話呢?”隨在女子身後的隨僕,一臉不滿道。
錢南新被女婢這般怒斥,心卻是不爽,見到女子也有阻止的舉態,心中大滿。
這女子的心也應與這姿容一樣美而不瑕。
“我無礙的,夫人的心真是良善,只是你家僕從可有些讓人心生懼意。”錢南新挑釁一般的看向女子身後的僕從。
“你!”僕從氣的發抖。
“不必強詞奪理,是你先朝著人家發火的。”女子轉身訓斥道。
“可是她方才那般盯著夫人,奴婢才.....”僕從著急的解釋。
女子這才伸手阻了僕從的言語,隨而歉意一笑:“今日給姑娘帶來諸多不順,還望姑娘海涵,若是姑娘方便,可與我一同回果然寺尋我夫君,讓他給你賠個不是。”
這還得了,方才她那般對她夫君喊話,她應該是第一個生氣的才是,這怎麼好意思在她面前跟她的夫君爭論呢。
“無礙了,夫人心慈,我想你家夫君也不是有意為之。”錢南新拒絕了好意。
“看姑娘的行程,應是去果然寺無疑,那姑娘可否願意與我一同去果然寺呢?”換了個話題,重新邀約。
“這個不太好吧。”錢南新起了疑心,這人怎麼就一定要自己陪著她去果然寺呢。
“我家夫人可從不隨便搭理一個陌生人,你若不想與我家夫人一同走,那便請小姐讓開些路來。”僕從毫無一絲悔意,依舊是粗魯對待錢南新。
“我名叫古云熯,家住京都崇明城內,今日與姑娘一見,竟有似曾相識之感,故而才想著與姑娘一同行路。”
女子解釋的讓錢南新更絕尷尬,如此邀約她不得不應下。
“錢南溪,是我的姓名,家就住在瑞安城。”錢南溪卸下一絲防備,說道:“在這山野之中,偶遇夫人這般良善之人,也是我的榮幸。”
既然拒絕不了,那便一同行路,雖然不知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錢南溪可不想將精力浪費在推諉這件事兒上。
得了錢南新的回答,古云熯這才滿意的拉著錢南新的手向果然寺走去。
女子之間有趣的話題就是多,兩人聊得甚是投機,不知不覺間,竟已到了果然寺。
兩人來到果然寺的牌坊前,見一身著青絲白袍的男子撐著傘孤立站在牌坊一側的柱子旁。
古云熯與錢南新便一同駐足。那人見兩人停住,便撐著雨傘下了階梯。
“你怎得行的如此之慢,害的為夫在這裡等了好久。”男子來到谷雲熯身前,便是拉著她的手,甚有些焦急。
“你還說我,方才不是你衝撞了人家,我能行的如此之慢?”谷雲熯也是埋怨。
錢南新看了男子一眼,亦是甚為驚世之容顏,看著兩人情深意濃得模樣,錢南新只得感嘆一句:
真是一對碧玉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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