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屋外門還未叩響,屋內便傳來錢義安有些沙啞的嗓音。
無法,錢南新轉身示意寧兒退下,自己便推門而入!
屋內陳設古樸雅緻,空氣中彌散一股子墨香,還夾著幾許檀香味兒。錢南溪起初有些不適宜,便在外室駐足片刻,看了一眼四周。
雕花木柱支撐屋脊木樑,外室東西兩側陳列四座,桌上皆陳列一玉盤,盤內整齊擺放一隻瓷白玉壺,四盞相配小杯盞,
兩八尺高的瓷花瓶分別落入東北及西北一角,屋堂中央陳列兩位雅座,桌上提壺與杯盞一應俱全,這些木製座椅皆是紅木製品,雕工精細,中堂雖陳列簡單,但從這些精細雕刻,及陳列桌上的喝茶器具,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
“進來了,為何還不進房,是怕爹爹責罰嗎?咳咳....”屋內人兒聲音依舊沙啞,說完便咳嗽幾聲。
見狀,錢南新便沒了繼續觀賞的興致,加快腳下步伐,迎著內屋亮堂的燭火,穿過繡有水墨翠竹紋飾的插屏,急急入了內室。
“不孝之女錢南溪,給父親大人請安。”錢南溪屈身跪拜,叩頭請罪。
“還知道不孝?”錢義安看著下方弓著身子,額頭點地的女兒,終有些不忍心。
“女兒不孝,讓父親大人擔憂如此,望父親大人重重責罰。”
“你啊!”丟下卷冊,錢義安抬頭道:“你可知今日爹爹生氣是為何?”
“........”錢南新未直接回答,而是直起身來,跪著向前走了兩步道:“爹爹生氣是因女兒流浪在外,不曾給家裡寄來任何音信,是女兒考慮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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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如此,你的脾性,爹爹安能不知?”錢義安起身,走出案桌,行至錢南新面前又道:“你可知與你一起回來的那位公子是誰?”
“他稱自己為子衿,當時因他身受重傷,故而女兒才會在外耽擱時間照顧他。”錢南新如實回答。
“他是和家大公子,和年歡,是曾被你退了親事的那位公子。”錢義安看著自己女兒,解釋。
眼見女兒面露驚訝之色,錢義安了然於心。
原來如此,女兒還不曾知道那人的身份,再想想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與被自己親自退了親事的人一起離家出走呢?
“爹爹是說跟我回來的那個叫子衿的公子,是和公子?”
終是應了錢南新的猜想,只是那位像極了顧北川的少年又是誰,為何他會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這些日子,就你與他兩人相處嗎?”聽裴煦裴知縣說還有一人失蹤,那人是否也跟自己的女兒在一起呢?
“是!”錢南新虛心應答,應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故而她不願說出實話。
“那!”聽罷,錢義安心中一冷,難道自己的女兒與那和公子有了肌膚之親?
“不,爹爹別將女兒想的那般不知廉恥,再者和公子是正人君子,除了給他療傷不免有些接觸外,並未有其他任何事情。”錢南新慌忙解釋,後又怕自家爹爹擔心,便又添了一句:“若是爹爹不信,可讓人來驗明女兒正身。”
聽自家女兒的話,錢義安終是安心了些,女兒找到了,且未與他人發生些事情,那賜婚一事便不用那麼擔心。
只是這道聖賜姻緣,女兒能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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