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溪。”她既然借了錢南溪的身子,便要給錢南溪帶來好運。
這一聲應答,讓和年歡的臉頰微微發熱,不自然的扭過頭,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般熱烈的女子。
“這麼多天了,還未問你,你叫什麼名字!”錢南新抱著雲鶴回屋的路上,詢問和年歡道。
“你喚我為子衿便可。”遲疑半晌,和年歡終撒了謊。
他和年歡,字子衿,年方十八,和氏家譜第十八代嫡系長子,著手修復《和氏醫錄》之傳人,和家到他爹這一代已是沒落,故而他擔著讓和家從走輝煌之路的重任。
這些話能真真實實的告知她嗎?不能,這份美好怎能因他的名字而被毀掉。
“子衿?”古人的名字還真是奇怪,不過錢南新卻不在意,隨後說道:“看你年歲應長於我,要不我叫你子衿哥哥吧!”
“哥哥?”他有那麼老嗎?
不過也罷,被她喚一聲哥哥,心中卻無半點厭惡,反而有些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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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錢宅!
暮夏時節,多是陰雨天氣,一陣驚雷驟雨過後,宅子內斷樹殘枝落了一地,家僕們四散在庭院周邊,打掃著院落內的枝葉。
和家昨日和家又著人來鬧事了,已是半月過去,自己的女兒盡是一點訊息都沒有,而和家那邊亦是如此。
果然寺內的主持也曾委派僧侶下山尋找數次,皆是無果而終,自己著家僕跟著縣衙司差進山三次,也是無果歸來。
這和公子與自己的女兒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得訊息。
若是被人劫持,這般多天應是會有要挾書信來談條件,但終還是沒有一句音信。
今日和家掌事和宴都,帶著自家醫館上上下下三十號人,來到錢宅門前鬧事。
門口也被看熱鬧的人群給堵的水洩不通。
“你錢家一日不交人,我和某人一日不離開!”和宴都扯著嗓門喊道。
和宴都在瑞安大抵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家醫館遍佈瑞安城道,談不上醫術精湛,救世人於水火,也可謂在瑞安有些名頭。
怎可能幹出這種丟人之事?錢老爺有些莫名,但眼下卻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得要將這人規勸回去,不然這錢宅快要變成哭喪之地了。
“哎呀,和老爺啊,和老爺,你不必這般大動干戈啊!我家老爺比你還要心急啊!”出面攔著的是錢管事,
“哼,他著急?著急怎麼沒看到他為他女兒的事情東奔西走?”和晏都一點不給面子的反駁。
“和老爺,話不能這麼說啊,你不知。。”錢管事也是無奈,一大早的就碰上這事兒。
“不必解釋這麼多。”錢老爺走了出來,正聲阻止了錢管事。
只是還未跟和老爺說上幾句,有鑼鼓聲聲,從不遠處的街道傳來。
不知是誰家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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