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驚醒,卻已是清晨時分!
“水!”躺在床板上的人兒模糊的說話。
“水!”
第一次未聽清,這第二聲終聽出來了,錢南新順手拿起案板上的水杯,扶起和年歡道:“水來了!”
應是渴極了,和年歡的嘴一旦碰到杯子,竟是一口氣把一杯水全全喝了下去,隨兒便又無力的昏睡過去。
見男子又一次躺下身軀,錢南新這才起身,想起昨夜那少年未歸來,便又出去檢視一番。
外室未見任何變化,開門出去依舊是晨霧瀰漫之景象,錢南新終有些洩氣的站在茅屋前,看著昏暗的石道。
“該不會是自己溜走了吧!”錢南新極為失落。
屋外美景,瀑布依舊生生不息落下,屋後的雜草昨日還未及時清理完整,現時的錢南新無暇顧及這些雜亂無章的事情,一心想著將那屋裡的男子照看好,然後尋個時間下山去看看。
簡單的做了些飯食,錢南新端著粥湯便入了內屋,屋內依舊安靜,唯有時斷時續的蟲鳴打破這份靜謐。
一夜的照料,未換得男子的轉危為安,他依舊忍者痛楚睡著。
這讓錢南新有些失落,期盼著那少年得歸來!
一日過去,未歸來!
兩日過去,未歸來!
三日.........
面對木床上那位時睡時醒的男子,錢南溪只得安心照料。
這日,錢南新照常給和年歡清理傷口時,發現和年歡傷口處隆起一塊膿包,有膿水從膿包內溢位,散著陣陣腐味兒。
“那些藥膏應是失去了效用了!”和年歡不想裝睡,睜開眼時,便見到錢南新怔怔看著自己的傷口。
這幾日錢南新的所作所為,皆是讓他刮目相看。
一人將他翻身擦拭身體,
一人喂他吃喝,從未拉下一頓。
一人無聊時,即便裝睡,她依舊在他身邊講她的故事。
他並非全全昏睡,只是有時候怕自己醒了,睜開眼時,會嚇著她,讓她處於尷尬的境地。
“無事,我試試能不能將這膿水吸出來,你且忍一忍!”
錢南新深知在沒有任何藥物的狀況下,這種方法也只是徒勞,但她想試一試。
“錢姑娘,萬萬不可!”和年歡欲起身阻止,卻不想錢南新已彎下身軀,吸吮著傷口處的膿包。
不,和年歡不允許害了一個姑娘的清白,即便讓他現在便是去死,也不可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給自己療傷。
只是當時的錢南新並未讓和年歡有拒絕得機會,一口一口將膿水吸出後,便急急掩著嘴跑了出去。
這膿水滋味並不好受,腐臭得味道直衝鼻腔,脾胃也是翻江倒海得厲害。
直直來到瀑布泉邊,錢南新便是大口大口嘔吐著,只是未盡一口飯食,吐出來得也是一些酸水。
即使遭受這般折磨,錢南新卻從未抱怨,畢竟她曾坐著一份醫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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