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一瞬接住蘇錦年的招式,抽劍便以迅雷之勢偷襲蘇錦年的腹部。
蘇錦年識破黑衣人的企圖,一把鉗住黑衣人的手肘,借勢魚躍翻身,雙腳頂向黑衣人腹部,瞬時轉身將黑衣人的手臂給生生扭斷。
斷了一隻胳膊的黑衣人未曾痛苦喊叫,只是咬碎牙再次發起進攻,蘇錦年依舊輕鬆躲開,讓黑衣人撲了空。
這般來回十幾招,蘇錦年依舊佔了上風,見明著打不過,黑衣人起了陰招。
簌簌幾隻暗箭襲來,蘇錦年見狀,也不在姑息這個黑衣人,截住幾隻黑衣人的暗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繼而再次提步襲向黑衣人,在黑衣人顧及蘇錦年的近身時,蘇錦年便將隱在摺扇內的匕首給亮了出來,深深刺入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應聲倒地,一切好似已結束,卻不知道那一劍並未要了黑衣人的命,倒地之後的黑衣人在等待時機。
蘇錦年垂眸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徹徹的說:“你還是去陰曹地府做你的買賣吧。”
轉身步步走向錢南新的蘇錦年發現此時的她正懷抱著和年歡,細心的擦拭著和年歡額頭的汗水。
有些不可思議的想,這女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現在躺在她懷裡的男子便是與她有婚約的和年歡啊。
“還不快起來!”走到錢南新身前,蘇錦年依舊是嫌惡的說話。
只是此時的錢南新不似方才那般激動反駁,而是乖乖的扶著和年歡起身。
和年歡畢竟是個十足十的男子,且還高處錢南新許多,故而錢南新扶起來時真的很吃力。
蘇錦年冷冷看著眼前的女子,看著她眼眸中有淚,面色又透著幾分倔強,有些不明白此時的錢南新到底在想些什麼,罷了,這個麻煩人很快就要送走,也只能好心的幫襯一把。
“你受傷了,我能行!”
錢南新見男子要幫襯自己,便鼓足了氣力越過男子身前,道。
“...........”
未得蘇錦年的回應,錢南新毫無方向的走著,淅淅瀝瀝的雨點落地,大雨已至,他們得要尋個地方躲雨,只是那黑衣人哪能就這麼放過他們,他只是在等待時機。
“跟我來!”寬大的白衣袖袍一瞬在錢南新頭頂揚起,暫時避了些雨勢。
抬眸一瞬,卻見那男子的側臉像極了顧北川,此時的錢南新心中默唸:老天爺,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從錢南新手中接過和年歡,蘇錦年不經意間看到錢南新木楞楞的看著自己,臉色緋紅,方才那一瞬的憐憫之意,便也化為烏有,果然女人都是這副德行。
“哼,噁心!”蘇錦年滿是嫌惡的抱起和年歡,將和年歡抗在肩頭,便快步離開。
“小心!”
終等到時機的黑衣人起身飛奔向蘇錦年,看到狀況的錢南新大喊提醒蘇錦年,只是黑衣人速度太快,根本沒有讓人有片刻的防禦機會,連就奮力奔上前想用身體阻攔這一切的錢南新都沒有來得及。
一劍刺入左上腹,本就浸染鮮血的衣袍又再次被鮮血染透,蘇錦年眉頭緊蹙,這種疼算得了什麼,與他從小經歷的各種傷痛,這一劍也不過是給他添一道傷疤。
“去死吧!”黑衣人一臉得意的笑道。
換來的卻是蘇錦年撲哧一聲邪笑:“你還真的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