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楚的公主裡頭,也就只有他的嫡女項薇有一個朝雲公主的封號。
眼下,他總算想起來要給自己的大女兒上封號了。
……
郢都公主府。
趙顯正蹲在項櫻的床邊,小心翼翼的替她換著傷藥,向來好脾氣的趙顯現在心情壞到了極點,整個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彷彿一言不合,就要暴起殺人一樣。
南啟特製的藍火酒,被趙顯蘸在綢布上,小心翼翼的擦洗著項櫻左臂上的那道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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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櫻原本已經不是怎麼疼痛了,但是傷口驟然碰到純度頗高的酒精,頓時“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做什麼?好痛。”
項櫻嗔道。
趙顯抬頭,對著她笑著解釋道:“這是酒精,防止傷口感染的。”
項櫻哼了一聲,撒嬌道:“什麼傷口感染,我不要,太疼了。”
“擦了這東西,以後不留疤。”
這當然是一個善意的玩笑了,不過項櫻當了真,立馬不再掙扎,乖乖的讓趙顯給她清洗傷口。
趙顯很是認真的給她擦洗了一遍,然後輕輕的用白紗裹上。
看著趙顯眉頭緊皺,項櫻伸出自己的右手,緩緩按在趙顯眉心,試圖把趙顯緊皺的眉頭撫平。
“你這麼生氣幹什麼呀?”
她認識趙顯也有一段時間了,趙顯平時整日裡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從來又沒像今天這樣,一直緊皺眉頭過。
“老婆被人捅了,你說我能開心嗎?”
趙顯的語氣平淡,但是項櫻卻聽出來了他語氣中滿滿的怒意。
堂堂的一國長公主府,在自己的京城裡,被人這樣混了進來,差點給人一刀捅死!
更為可氣的是,當時整座公主府周圍,有整整一千名禁軍環繞!
試想一下,如果沒有這些禁軍“軟禁”趙顯夫婦,那那個女子刺客,還不是隨時可以進來,摘掉趙顯夫婦的腦袋?
“好了好了,彆氣了。”
項櫻用右手撓了撓趙顯的臉龐,輕笑道:“我不是沒出什麼大事嗎,再說那刺客也被趙都統刺了一劍在肩上,我跟她也算是扯平了。”
昨夜驚變之時,趙信和司空夏都沒有趁手的長兵器,用的是武人隨身的佩劍,並沒有能留下她,但是作為臨安禁軍之中武力拔尖的趙信,還是在那女子肩頭刺了一劍,作為回敬。
當時公主府的眾人都以為這人受了傷,附近又盡數是禁軍,她不可能逃的出去,沒想到還真給她找到了空隙溜了出去!
夫妻倆在房間裡說了一會話,門口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
小青在屋外輕聲說道:“公主,駙馬,宮裡有聖旨下來。”
項櫻正要掙扎著起身,就被趙顯輕輕按在床上,他出聲對門外的小青說道:“跟傳旨的人說,長公主身子帶傷,不方便接旨,他這旨意能宣,就留下聖旨滾,不能宣,就帶著聖旨滾。”
這些日子,趙顯被項雲都耍無賴關在這裡,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更是直接被刺客刺殺,更是讓他肝火大動,必須要找一個發洩口出來。
這個宣旨的宦官,就被當成了可憐的出氣筒。
小青被這話嚇了一跳,站在門口不敢動彈。
“公……公主。”
項櫻猶豫了片刻,還是嘆了口氣:“王爺說的話你沒聽見麼,還不快去辦?”
“還有,以後在家裡,不要喊什麼駙馬駙馬的了,本宮是嫁到臨安去的,又不是夫君他入贅到郢都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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