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不能喝酒還喝這麼多……”
項櫻輕哼了一聲,找了床被子蓋在趙顯身上,自己抱著一床被子蜷縮在婚床的角落,整整一夜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
……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剛剛大亮,阿繡又起了個大早,敲響了趙顯的房門。
此時的趙顯頭痛欲裂,他揉了揉自己脹痛的腦門,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
“唔……痛痛痛。”
他發明的藍火酒哈遠遠沒有普及,因此他昨天喝的酒,還是一些度數比較低的五穀酒,但是架不住量太多,還是把他硬生生灌醉。
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趙顯打了個哈欠,剛想起身,猛然看到自己的胸前有一條白嫩晶瑩的手臂。
他驚悚回頭,這才看到自己的床上還躺了另一個人…
見鬼了?
趙顯揉了揉腦袋,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手臂的主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哦對,不是見鬼了,是結婚了。
由於一夜沒怎麼睡,此時的項櫻正睡得香甜,趙顯玩心大起,伸手捏了捏項櫻小巧的鼻子。
“唔……”
項櫻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了起來,隨即她的眼睛驟然睜開,然後一個粉拳在趙顯的眼睛裡放大。
“啊——”
一聲慘叫在新房之中響起。
習武之人的條件反射,讓項櫻在受到威脅的時候,自動發起了反擊。
過了一柱香工夫,一隻眼睛變成烏紫色的趙顯,緩慢推開的房門,對著門口的阿繡瞪了一眼。
“大清早的,又什麼事啊?”
阿繡對著趙顯吐了吐舌頭,指著趙顯發青的眼眶嬉笑道:“少爺,你被王妃打啦?”
“胡說八道!”
趙顯怒目而視,哼道:“少爺讓著她而已,你別看少爺的眼睛腫了,她的拳頭現在腫的更厲害,已經腫成了豬蹄!”
——
阿繡捂著嘴偷笑了一會,努力正色起來,說道:“少爺,你跟王妃的喜帕呢?太妃娘娘特意囑咐奴婢,要收好的……”
喜帕?
那是什麼?
看著趙顯疑惑的表情,阿繡臉色微紅,輕聲說道:“就是您跟王妃墊在身子底下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