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冷靜些,別亂來!”
“我現在很冷靜。”
趙顯鏘的一聲抽出短劍,把劍鞘扔在趙靈兒手裡,一個箭步就衝向了幾人中為首的李嗣。
短劍寒光凜凜。
李嗣被嚇得用手遮臉,顫聲道:“莫殺我!”
短劍毫不留情,狠狠的刺了了下去,一道血光沖天而起,噴在了李嗣臉上,猶帶熱氣。
李嗣整個人都被嚇傻了,竟愣在原地紋絲不動。
在他的身邊,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被趙顯這一劍直接刺進脖頸,但是它卻沒有立馬就死,而是在原地死命掙扎,嘶鳴聲淒厲無比。
過了片刻之後,李嗣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馬替自己捱了一劍,他臉上還帶著馬血,面孔扭曲。
“趙七,你敢殺我的紅玉兒!”
李嗣心臟都抽搐了一下,這匹棗紅馬是他花了大價錢買的涼州馬,前前後後花了近三千兩白銀。
按照後世的說法,這匹馬跟蘭博基尼也沒什麼區別了。
眼下,他的“紅玉兒”被趙顯一劍刺穿喉管,顯然是活不成了。
想比李嗣的歇斯底里,趙顯雲淡風輕的點了點頭:“是的,我敢。”
“這畜牲踩踏傷人,致人顯死,孤為何殺不得它?”
李嗣被氣個半死,說話都帶上了哭腔,“那個小丫頭不是沒死嗎!我說了,我賠她醫藥費。”
趙顯不屑一笑,指了指猶自在地上掙扎的“紅玉兒”,冷笑道:“這畜牲也沒有死,你們儘管救它就是,救得活,本世子也給你們醫藥費。”
宋臻臉色鐵青,“你一劍穿喉,它怎麼可能活?”
趙顯厲聲道:“那馬家小姑娘被這孽畜一蹄子踢在胸腹,她又怎麼活?”
“她既然能活,這馬兒也自然能活,如果活不了那就是你們醫術不精,跟孤有什麼關係?”
李嗣被氣的渾身發抖,甚至來不及擦去臉上猩紅的鮮血,用手指著趙顯道:“趙七,你且囂張罷!此事沒完,本公子必然要去告你,把你這個徒有虛名的世子名分去掉之後,本公子再看你怎麼死!”
“哦?告我,你去哪裡告我?”
趙顯冷笑不止,“是去你爹的長涼縣衙,還是肅州府衙?”
一群讀書人被趙顯的態度氣的不輕,讀書人的風骨大作,紛紛指著趙顯的鼻子罵道:“趙七你莫要張狂,肅州府告不倒你,我們就去臨安府,天家血脈又如何?天家血脈就可以欺壓我等聖人門生了嗎?”
“就是,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可不是你趙家一家的!”
“少說廢話。”
趙顯指了指掙扎了良久,已經不再動彈的“紅玉兒”,上前用力抽出趙靈兒的短劍,用自己的布衣袖子,細細擦拭劍上的鮮血。
“這馬兒已經償罪,但是你們縱馬傷人的罪過卻還在,都要跟我去一趟衙門!”
趙顯聲音冰冷,“本世子還是那句話,是去長涼縣衙呢?還是肅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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