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桀不但能忍,還要湊著臉迎上去。
奚仁平一直不怎麼喜歡陸桀,加上他的特殊身份,更不會同意他進縛雲派。
“陸家的後代,不能入仙門。”奚仁平一口回絕,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可言。
就算奚曉曉是她的愛女,他也不能拿整個縛雲派來滿足她無理的要求。
奚仁平又道:“陸家惹了眾怒,這是仙門眾家的規定,要是收了他入縛雲派做弟子,那就是和整個修仙界作對。”
“我可沒說讓他當弟子。”
奚曉曉挑了挑眉頭,美目之中,盡是鄙夷,“以他的身份和資質,也不配做縛雲派弟子。我要他和我一同入仙門,只是當僕從。僕從,爹懂什麼意思嗎?”
她的態度不可一世,囂張跋扈。
就算是當著奚仁平的面兒,也是這般惡語相向,毫不顧及。
“爹隨便把他安排進去,乾點雜活兒,洗碗刷馬,劈柴挑水都可以。既是奚府的狗,安排了這些事,他敢不去嗎?”
只要不是做縛雲派的弟子,像奚曉曉說的這般,也不是不可以。
奚仁平掂量道:“縛雲派外門中的新弟子,靈根不穩,確實安排了不少凡人照顧新弟子的起居飲食。但是……”
奚仁平說到這裡,上下打量著陸桀,“那些活兒並不輕鬆,陸桀你從未做過那些事,怕是會不習慣。”
“讓他去!”
奚曉曉替陸桀回答道:“他皮糙肉厚,就得好好磨練一番,不然我們奚府養他做什麼?”
陸桀:“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奚曉曉一再堅持,奚仁平無話可說。
當天就帶著二人和縛雲派的眾弟子回了縛雲派。
而奚曉曉,直到站在縛雲派外門弟子的寢房之中時,才終於能夠自由言行。
這一次,身體言行不受控制,持續了好幾個時辰。
是她自穿書以來,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
“老天……我做了什麼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