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父子,還真是狼狽為奸。我真的以為,葉寒,你是善類。”我疲憊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雖然以不堪的姿態蜷縮在地上,但是我卻看透了一切。
葉寒他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像雕塑一樣,冷冰冰,那時候初見他,我就知道他的冷冰冰,但是隻覺得他就是雕塑,雖然冰冷,但是幹淨好看。如此看來,這表象,騙了我竟然有這許久。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給出回應的時候,他緩緩地開口了:“我得不到的,就一定要毀掉,就算我已經不稀罕你了,你也要,毀掉。”
幹淨的聲線,俊美的少年,可怕的思想,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怕葉寒,從前就怕,現在更多了厭惡在裡面。
抱住自己,我繼續詢問:“那蔣柔呢,她在外面偷吃,你就一點都不在意?”
這會輪到葉繼歡回答了,這也是我來到這裡的目的之一。
“她早已坦白偷歡的事實,我毫不介意,不過就是一個物件兒罷了,你以為會存在什麼佔有慾?只要不丟我的臉就行了。比較起來,還是讓她將計就計,這樣更好不是麼,對我更有利。”
聽到了這裡,我深感無奈地揉了揉太陽xue。原來如此,差點忘了,葉繼歡是商人,而蔣柔,本來就是一個下賤的子。至於葉寒,他的愛從來都扭曲,更何況不愛?跟葉繼歡是父子,他能好到哪裡去?
“該問的問完了,現在,你該好好地陪我們玩玩了吧?嗯?”葉繼歡笑得猥瑣,我混跡在這種地方,不可能不明白他說的玩玩是什麼含義,只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你去劉冰雪那裡。”葉繼歡他這麼下達命令。
我猶如行屍走肉,貼著牆爬起來,一步一搖晃地走了過去,然後把嘴唇貼在她的耳邊:“劉姐,我來了,我是夏小竹。”她沒有焦距的雙眼這才轉了一轉。
我沒有想到,這個辦公室,最終會成為一個葬送的地方。我的屈辱絕望在這裡開始,卻未能在這裡結束麼。
“現在,我命令你,去挑逗她。”葉繼歡用平靜的語調,癲狂的心思,說出來這樣的話。
我看他一眼,他繼續施壓:“如果不照做,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垂下眼眸,輕輕地住她如珠似玉的耳垂,著,撕著,然後在她的耳背輕吹一口氣,她被玩弄得異常的身體抖了抖。
我憐愛地住她的嘴唇,用自己的血液,塗抹著她蒼白的唇,她渴極的嗓子忍不住吮吸著有限的血液。
我的眼神暗了,真的疼,很折磨人的那種疼,但是這時候,葉繼歡又開口了:“做出時候的式,讓我能看著取樂。”
劉冰雪的眼睛猛地睜大,裡面有著絕望和不可思議,最後浮現的,是生無可戀的決絕。那眼神看得我心驚,忍不住悄聲提醒:“不要做傻事,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她嘲諷地笑,然後示意我開她被捆著的雙手,我看了一眼,手腕都斷了,天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我的眼眶一酸。
我的頭伸向她的,藉由著,用牙齒一點點咬開捆著她的繩子,不知道是什麼質地,異常結實。
為了不讓葉繼歡起疑,劉冰雪配合著從鼻子裡發出到人骨子裡的。
葉繼歡笑著說:“夏小竹表現不錯,冰雪呢,動啊。”
咬不斷,我只好從打的結尋找突破口。牙齒都快要掉一地了,捆著劉冰雪的繩子才終於解開了。
葉繼歡話音剛落,臉上的笑還沒有褪去,就凝固了。只見劉冰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上去,就好像剛剛還奄奄一息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