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四肢發軟,如果真的打官司的話,王立華一定會敗訴的,這樣一來,我的創業計劃就徹底失敗了。
額頭上的冷汗一陣陣地冒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管你怎樣,總之你記得你簽過的協議,不要把我拖下水就行,你自己看著辦,做人要有點誠信!”說著我便掛掉了電話,不是因為氣憤,是因為我實在無言以對。
我想給許洋打電話問一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也順便勸說一下讓他不要跟王立華鬧矛盾,但是想來想去,我還是沒勇氣打,這樣一來倒是顯得自己比較心虛,許洋那個人的陰險我又不是不知道,萬一他倒打一耙,再來坑我一次,那就真的讓我自己身陷困境了。
忐忑不安地等待了幾天,得到的訊息是王立華敗訴。
隨之而來的便是我坐著數錢的美夢徹底落空,這次合作就這麼很滑稽的失敗了。
許洋事後找到我說,他知道是我故意找一群女人陷害他,他現在想讓我嘗到失敗的滋味。
我說,你小小年紀就出來工作,我記得你不是好學生麼,怎麼,犯事被開除了?
我笑的輕佻,許洋輕笑看我說,這是他家的公司,現在暑假是出來實習的。
我現在知道王立華輸的不虧了,即使許洋任由他從中抽取利益,但是隻要許洋一句話,王立華都要立馬從公司滾蛋
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和王立華其實從一開始就輸了。
但話說回來,人生在世,誰沒有輸過呢。
而我早就習慣輸掉的滋味,即使再一次被打敗,我也沒太大反應,盡人事聽天命,有的事情不是我能操控的。
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在可能的選擇上最大的利益化。
我說,是那幾個女人告訴你的吧,當初她們纏著我要地址我都沒給。
我低頭,有點失落神態,我知道我這個姿勢很美,對著鏡子演練了很多遍。
很多客人想要發貨我只要露出這個表情,在憤怒的客人也會氣消失一大半。這也是我的一個優勢。
而從許洋前幾天的行為來看,他就是個嫩鳥,估計進俱樂部沒幾次,這一次之後也估計留下心裡陰影了。
所以當我露出這個示弱的表情之後,他果然語氣軟了幾分說,“所以你把地址給她們了?”
我搖頭,“她們是什麼人我很清楚,可能當初從你身上判斷出你有價值,所以就找上門了。”
我連吹帶捧的,他臉色好一點了。
他揉揉眉心問我為什麼不找個正常的工作,非要做這個行業呢。
我說,不是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這世界上,有許多事情都不能讓我選擇,你懂麼。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一下,轉話題問我要不要去吃飯。
我看了時間還早,好沒到上班的時間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