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裝、馬靠鞍裝、佛靠金裝,古人誠不欺我。”我悠悠感嘆了一句。
“夏姐,你說啥?”那姑娘蒙了一下,顧不得羞澀,直白地問。
“啊。我說阿文你穿上這衣服真是好看呢。”
“是麼。我倒是覺得穿上怪別扭的。”阿文的表情一臉怪異。
這我倒是可以理解,這些衣服都太過時尚和暴露,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後來大家都換上衣服陸續出來,露美胸露大腿勾勒迷人曲線的比比皆是。
總的來說,暴露,非常暴露,都是裙子,但是完全不能起到正常的裙子遮羞的功能……呃,呸。當然能起到一丟丟了,若隱若現比全裸還勾人。
“好了,尺寸都沒有不合適的吧,今天先適應一下,明天就這樣去酒吧,不會差的。”
“行吧……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們都是不適應,但是總會學會自然應對的。
這些衣服就是她們的武器,她們的戰友,她們總會愛上的。
天黑了,黑沉沉的,墨染一般,我跟姑娘們說:“都學會了舞步吧?”
“嗯。”“嗯。”大家都應聲答道。
“我們來跳舞吧。”我淡淡說,現在緩解緊張放鬆心情的,也就這麼一個法子了,我知道,大家都需要一個喘息的時間。
就這樣,沒有舞池沒有燈光也沒有音樂,在這個黑得連月亮都見不到的夜晚,我們放肆起舞,跳出了狂放,跳出了瘋狂,也跳出了濃濃的悲傷。
但是,我們還有明天。
第二天夜晚我帶人去到了酒吧。這個酒吧規模不小,裝修是偏奢華一點的,有檔次但是很難叫人覺得優雅,這不是放鬆的地方,充其量只算得發洩的地方。
人都是這樣,累了,就顧不得煩心了。
嘈雜聲一片,我們一進門就有人輕佻地吹口哨,還有人上前搭訕,還好也都沒有多認真,解釋幾句我們也就應付過去了。
管理人員安排我們到卡坐,那裡有一群人,都在都在胡侃喝酒,興高采烈的彷彿全天下的樂事都在於此了。
我手下帶了姑娘十個,五個老手五新手。我使個眼色,她們搖曳著身姿走了過去,上前陪酒。
“來,美女,做這邊。”酒吧裡的男人都一個嘴臉,也對,誰不喜美女主動來取悅自己,盡管要付出金錢的代價。
真正優秀的男人,一分錢都不出都有人願意倒貼。
有姑娘嬌笑著走過去坐那人身邊,端起他面前的酒就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那人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