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的親密接觸,我們沒有機會商量著逃脫,更完不成後續的事情。
比如,我在他的示意下從他身上拿到了槍。再比如,我此刻一手環住他的脖子,另一隻藏在他後背的手繞了上去,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時間在一剎那靜止。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不管一身的淩亂,他則被迫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倉皇地說:“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門口的保鏢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動作整齊地跳進來,舉起槍對著我:“放開少爺。”看到他們自家少爺被挾持,兩個保鏢都有點面無人色,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我欣賞著他們的表情,著實蒙了幾秒,然後男人悄聲說:“威脅他。”
我有恃無恐地把男人擋在前面,自己相對嬌小的身子躲在他身後,一手揪住他的領口,一手穩穩地端著槍。
“放我走。”我冷冷地說,眼睛裡自以為是地透出了殘酷的意味。
一個保鏢反應了過來,恨恨地說:“你不是小周,你是誰。”
我直接了當:“我是你們抓來要賣的姑娘。”
兩人面面相覷。
這時有人跑過來說:“不好了有姑娘混出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其中一個保鏢翻了個白眼:“她不是在這呢,小周怎麼樣。”
“她正在被醫生救治。”
“那就好。”
這馬後炮來得太及時了,我正愁不知道怎麼開口要鑰匙。
我把男人擋在身前,口裡催促:“走。”
我步步為營,小心地走了出去。跨出門去,發現營地裡滿滿的都是人,就差一人生一根火把來照明瞭。
我悄聲說:“鬧出的動靜不小啊。”
男人這時候還有心情臭屁:“也不看看少爺我是誰。”
我暗自搖了搖頭,對剛剛來報信的那個人說:“你去把我的同伴還有那些姑娘,全都放了。”
我認識他,他是拿著鑰匙的那個人。他聽到我的話,不敢直接反駁但卻面露難色。
男人悄聲說:“哎,帶那麼多人怎麼跑,現在還不是善良的時候。”
我看看他,接著說:“把我的同伴和那個長相清秀的少女帶過來。”
男人幫腔:“一群飯桶,還不照做?”
過了會兒蔣柔和少女都被放了出來,她們深深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見到這場面都有些懵逼。
還是少女先反應過來,依舊笑嘻嘻的樣子:“行啊你,夠厲害。”
“人給你帶出來了,你先把少爺放開。”拿著鑰匙那人坐不住了,多少是由於他的失職,怎麼能不著急。
我搖搖頭,平靜地說:“給我一輛車,等我們上了車,少爺自然會還你。”
蔣柔和少女得了自由,都跑來我的身邊,沒人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