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柔的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說:“這是我第一次被人誇獎。”
我詫異的挑眉,心中的疑惑也是越來越重了,蔣柔之前到底是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居然說我是第一個誇獎她的人?
疑惑之外的,還有憐惜,我嘆息了一聲,看著蔣柔,“怎麼會呢,那些男人都不會誇獎你嗎?”
蔣柔目光堅定:“我只認可你一個人的。”
我的心顫動了一下,再次認真的打量她。
蔣柔目光平靜而坦然堅定,我可以看出來她是真心的,至少,現在是真心的。
而蔣柔的顏色,雖然說不上有很好,至少在技師裡面還是有比她好的,只是她身上的氣質很難得。
心中權衡了很久,也糾結了很久,我終於下定決心一般的,對著蔣柔,輕輕地道:“我捧紅你做紅牌技師。”
對於我這樣的話,蔣柔眼中有著疑惑,只是她什麼都沒有問,直接點頭,說:“好。”
兩個不知彼此深淺的人,卻坦然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也是給了對方極大的信任。我不知道她的計劃和目的,也不知道她想要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但是我知道,成為一個紅牌技師一定可以幫助到她。
同樣,也能幫助到我自己。
自然地,既然已經有了約定,我想要做的就可以放開手腳做了。我思索了一下,決定把蔣柔好好的包裝一下。
而蔣柔,似乎是真的非常的信任我,什麼事情都只是讓我決定就好,她一定會配合。
我現在還有一些小資本,所以我花錢,讓蔣柔去學禮儀課,品酒課,舞蹈,臺球,高爾夫等等。所有的能培養氣質,或者說上流社會的人會玩的東西,我都讓她去學。
只是以前都學過不少的我,在這之中,最擔心蔣柔會學不了的,是舞蹈。
所以在蔣柔上第一堂舞蹈課的時候,我就跟著去了。
我自然是不會去到舞蹈室,畢竟我也不是去學的。
舞蹈室裡面不止有蔣柔,還有一些小孩子,或者是少年,反正年紀都不大。
那些孩子多是學了很多年的舞蹈的,所以只是熱身就可以自行練習。而蔣柔,和一群七八歲的小蘿蔔頭在那裡學最基本的那些東西。
比如說下腰,比如說劈叉。
只是,這樣的動作,就算是小孩子學起來都比蔣柔快,因為小孩子畢竟是年紀小,骨頭軟。
我看著蔣柔,只是一個下腰的動作,她遲遲下不去,站直了身子,背對著牆壁,雙手扶著牆壁,慢慢的試探性的下去。一次又一次的試探著,想要下去,摔了一次又一次,也沒有放棄。
而後,到了練習劈叉的時候,她要壓腿,那根粗的鐵杆只比她的腰高上一點點,可是她把腿放上去倒是不難,等到要壓腿的時候,她就痛苦了。
平時也許看不出來,可是到了這時候,這種練習跳舞,需要柔軟度的時候,蔣柔明顯的力不從心了。
只是稍微壓下去,她就受不了了,更別說要按照那個老師的標準,身體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