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原先不過是喜歡。
現在是更喜歡。
但遠遠達不到愛。
愛是很神聖的詞,她理解不了,純因為沒有達到那種境界。
或許有一天,她和男人就愛了。
但就目前來說,兩人非常契合,沒人有能夠代替對方,她對他依舊不是愛。
修養了幾天。
楊小束還沒想好怎麼開口跟父母說。
爸媽已經來了。
帶著一身寒氣,臉色冷的如冰,來者不善。
陳父上來扇了男人,他腦袋偏向一邊,緊接著又重重踢了男人一腳,把人單膝跪地。
陳父還穿著登山的馬丁靴,踹人能上天。
陳學淵哼都沒哼,跪在那裡,對著李母。
“孽子!”陳父非常慈祥,平常不說重話,對自己兒子也非常滿意。
現在恨不得拿刀殺了陳學淵。
出了這樣的事,是他沒教導好。
“幼林。”陳父低著頭,“是我的錯,是爸沒教導好這個孽子,讓你,讓你受了委屈。”
陳父說的時候,羞愧湧上腦袋。
楊小束想說什麼,就看到陳學淵搖頭,他讓她別管,她抿唇不語。
李母氣的也不說話,她緊緊握著李幼林手,出汗了也不放開。
一時間,靜的可怕。
誰都沒想到,一向沉穩可靠的長子,會對自己的妹妹下手。
直接讓這個家庭四分五裂。
特別是李母和李幼林是後嫁進來的。
簡直是恥辱。
“陳學淵,你最好把結婚證注銷,先把幼林名譽找回來,然後給我道歉!”李母冷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