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賣肉。”餘道安木著臉,非常執著,“走不走。”
“你又不是不認識,我去幹啥啊?”江海流奇怪道。
餘道安不廢話,直接拎著江海流後衣領子離開,江海流心裡在哭。
西市是人流混雜的做生意的地方,髒亂差說不上,就是太吵,楊小束張望著,在買糖葫蘆那買了一根,打聽道,“大爺認識錢才嘛?他是我表哥,我是來找他玩的,第一次進城找不到人家住址了。”
大爺,“什麼?招財?這家貓啊?”
楊小束喊喇叭“不是!是錢才!是人!不是貓!”
大爺,“啊,人啊,這都是啊,你找誰?”
楊小束,“錢才!我找錢才!”
大爺,“閨女,你說大點聲,我聽不見。”
“你錢掉啦!”
“哪裡?”
“騙你的!”楊小束扮鬼臉,幸虧這臉變好看了,跟以前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否則夜叉連還不把人大爺嚇趴下。
“你這閨女怎麼不懂事,我要這個。”大爺比了個心。
楊小束掉頭就走,大爺又把她拉回去,“真是怕了你了,錢才是吧,你真是他表妹,沒聽他說過啊。”
“可巧,我也沒聽他說說你呢。”楊小束拆開糖葫蘆咬了一口,“大爺您手藝不錯啊,哪天我混不下去跟你學做手藝啊。”
“你這閨女真有眼光!”兩人一大一小坐在牆角陰涼處,開始談論糖葫蘆的發展與創新,楊小束吃過不少東西,都是經驗,跟大爺一說,大爺急匆匆就要回去試驗,楊小束還沒說話大爺就跑沒影了。
我……
然後又見大爺扛著糖葫蘆串腳步如飛回來了,“你這閨女咋丟了,還不跟上,我帶你找錢才那小子!”
大爺一看您就沒少躲城管吧?
錢才現在混得不錯,再給大戶人家當賬房學徒,已經學了兩年了,還有一年熬下來出師就出息了。
“錢才啊,你表妹來看你了,快出來!”錢大爺大喊。
錢才抱著算盤沖出來,“我哪來的表妹?你給我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