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在夢裡夢見自己變成了哥哥,和程歡言在一起了。
有時候我們確實會在夢裡夢見內心極其渴望卻可能永遠都不會成為現實的事,那種感覺就真的很美好啊。就像初夏卻清涼的天氣裡,在樹蔭下面,吃著一塊美味的菠蘿雪泥,甜甜的滋味凝在舌尖。再仰起頭來,斑駁的陽光從樹的葉隙間撒下來,在毫無瑕疵的面板上形成好看的陰影。
那麼寧靜,那麼舒服,再也不想從夢裡醒來。
可是早晨,終究還是會醒來。
醒來後,女孩就還回給了哥哥。
現實中,女孩永遠都是哥哥的。
陸上行說過他是男子漢,不再守著他,就和程歡言再也不跟著他。他每天就自己一個人上家教課,一個人畫畫。
陸上行和程歡言在周內時間一般會去公司或者去國外,他就一個人在家裡,這偌大的宅子裡,就算有好些個傭人,但主人只有他一個。
經常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好像整個世界都是孤寂的。
有時他想,不如自己一個人開車出去,外面的大街是那麼繁華和熱鬧。
他知道外面有各種各樣年輕漂亮的女孩,穿著各種各樣的衣服,也是各種氣質。但,他對她們都沒什麼興趣。他只喜歡那個笑起來尤如櫻花綻放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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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生活漸趨平穩,陸上行和程歡言一起又開始操持他們的婚禮。
自從以前林貝如將伍迦倫的兒子小果兒誤認為是陸上行和程歡言的兒子後,程歡言就住進了陸家。雖然還沒舉辦婚禮,但她的一切都差不多跟陸上行的妻子和陸家的兒媳的身份是一樣的。
但陸上行還是想要給她一個婚禮,也必須給。
自己給自己準備婚禮,也是蠻溫馨的。
於是陸上考就能經常見到兄嫂回到家後,也坐在一起商討他們的婚禮應該是什麼樣子。細緻到那天桌面上的餐布的顏色,開胃甜點的種類,糖果和贈禮的外包裝,現場每個時段的音樂,都一一地說著。
這些事本來交待給婚慶公司就好了,可陸上行和程歡言還是挨在一起,很用心地討論著。
他們在一起時說的聲音並不大,而且瑣碎繁雜。陸上行本來說話從來沒有這樣過,反而是他帶著程歡言商量這些小事的。
陸上考卻什麼事都沒有,他們也沒期望上考能做什麼。
男孩便經常見到他們頭挨著頭在一起說話的樣子。
他們會這樣說一輩子吧?
單是這種簡單的場景,他知道是可以延續一生的。在為他的父母親以前就是這樣。
陸上考的心裡,又出現了那種濃郁的惆悵。他不知道以後自己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像哥哥一樣找到一個願意跟她說日子裡最平凡的話的女孩。
縱然陸家再富有豪奢,縱然陸上行在外人面前再冰冷淡漠,縱然在其他人想來這樣的家裡一定都端著一副架子,可是陸上行卻願意跟他願意娶的女孩溫馨而自然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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