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巒大步走到正在落地窗前看什麼東西的丁蔓兒面前,彎下腰去,一把將她拽了起來,不等丁蔓兒說出任何話,他就掄起手臂,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臉上。
這一巴掌力度太大了,丁蔓兒的身體像一個陀螺般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後面不遠處的傭人都忍不住要驚撥出來,卻伸手用力地堵住了自己的嘴。
鄭重巒現在正在氣頭上,又彎下腰去,抓住丁蔓兒一隻手腕要將她拖起來。嘴裡撥出的氣像火焰一樣噴發著:“丁蔓兒,你還真有本事啊。我打你的事,你不敢去跟你那個快病死的父親說,你竟然跑到陸上行家裡去,去告我的狀,說我打了你。你知道今天我去了哪裡嗎?我竟然被陸上行專門叫過去,叫我以後再也不要打你,還讓我要尊重你。我就……”
說到此處,他竟然笑了兩聲。“我就不明白了,你跟陸家的關係真的有那麼好?你還讓陸上行來給你撐腰。”
鄭重巒的聲音像野獸一般咆哮起來:“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我最討厭的人就是陸上行嗎?”
然後他的聲音又低下去,卻低得毛骨悚然。“我最討厭陸上行,你卻向陸上行投訴我,讓陸上行來教訓我。呵呵,丁蔓兒,我今天……我今天不把你打夠,我就不姓鄭。”
他這樣說著,四處轉著頭,好像在找東西。
丁蔓兒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裡忽然很害怕起來,有些驚恐地叫著:“鄭重巒,鄭重巒你幹嘛?”
“我幹嘛?”鄭重巒像是跟丁蔓兒在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他瞅到後門處有一個比較長的撐衣杆,是金屬製的,斜斜地立在那裡。剛才傭人在後屋晾了衣服,還沒來得及將撐衣杆放回去,前面有門鈴響,丁蔓兒讓傭人去開門,撐衣杆才隨手放在那裡的。
鄭重巒大步走過去,拿起撐衣杆,又向丁蔓兒走回來。
丁蔓兒當然知道他拿著杆子想幹什麼,眼眶睜得比平時大了一倍,大叫著:“鄭重巒,鄭重巒,你不準打我,這裡是我家。”她一邊說時,躲到了一片比較寬的沙發後面。
鄭重巒向她衝過去,嘴裡急亂地說著:“這裡是你家?丁蔓兒,你既然嫁給了我,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這裡也是我的家。我想打你,就打你。”
那個撐衣杆大概有一米多長,縱然丁蔓兒躲在沙發後面,但鄭重巒一伸手,就將金屬桿子敲在了她後背上,將她震得一個趔趄。
丁蔓兒吃痛,等鄭重巒下一次打過來時,她伸手硬生生地接住了杆子的另一頭,兩人像拔河一般拉扯著,臉上都帶著十足的怒氣。
鄭重巒見撐衣杆被丁蔓兒捉住,他也不管腳上穿著外出時的皮鞋,直接踩上了沙發,翻了過去。丁蔓兒見他過來,想逃,卻只不過跑了兩三步遠,再次被鄭重巒撅住。
丁蔓兒大叫一聲,因為鄭重巒拉著的不是她的手臂,也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頭髮。就那樣拽著她的頭髮,硬生生將她拖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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