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丁半山來到他們面前,丁蔓兒指著那個女人,很平靜地跟自己的父親說:“她剛才說,她要嫁給你,住到我們家來,給我做媽媽。”
那個女人見她這麼懂事,臉上不由露出一片笑容,回頭看著丁半山。她和丁半山是男女關係,如果她對丁半山沒有母親的女兒很好的話,丁半山肯定會對她也更好的。
但是,聽了這句話後,丁半山的臉色忽然變得鐵青,很難看很難看。
他轉向那個女人,惡狠狠地吼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娶你,要你住到我家來,還要你給我女兒做媽媽了?你想都別想。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現在就滾出去。”
那個女人,臉上的笑容便慢慢隱去,好像看到的是一個神經病一樣。她性子很強,也回罵著:“我是一片好意想要照顧你女兒,你以為我是圖你的錢財嗎?我說的話有錯嗎?你為什麼忽然這樣罵我?像個神經病一樣。”
她氣得半死,立即要轉身出去。同時又想起那個小女孩丁蔓兒的表情非常不對勁,為什麼她能那麼平靜地跟自己的父親說那些話?而為什麼她父親聽了那些話後瞬間就變了臉?於是,她向著丁蔓兒也罵了起來:“你也是個神經病,小神經病。你們家裡一個大神經病,一個小神經病。一對兒神經病,我再也不要來你們家裡。”
那個女人離開後,說到做到,立即跟丁半山分了手,丁蔓兒再也沒見過她。
——回想起這些事的丁蔓兒,覺得腦袋更疼了。
不但頭疼,心裡的那種悽惶的害怕再一次濃重地湧上心頭。那就是她再也不能去陸家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面對陸上行,甚至不能像以前那樣面對林貝如。她知道林貝如有多愛自己的丈夫陸望深,而她的父親丁半山,卻是殺害陸望深的劊子手。
丁蔓兒心裡再一次湧起那種絕望:一切都完了。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父親造成的。她簡直恨透了他。小的時候他從沒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現在長大了,也沒有為她謀取任何幸福。就算是丁半山也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陸上行,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其實丁半山背地裡也做了很多,只是陸上行太難以攻破,陸上行堅持要娶的人是程歡言。
這樣想著,丁蔓兒就好討厭好討厭自己的父親。
懷著這樣的情緒,車子開回了丁家。在大門外停好後,丁蔓兒飛快地下了車來,進了家門。她知道丁半山得了重病,大多數時候只能待著家裡。
果然,推門進了大廳,就發現客廳的落地窗邊坐著一個人。——正確地說是坐在輪椅上,臉朝外,正默默地看著外面的小花園。
丁蔓兒知道那是自己的父親,他病重得都要坐輪椅了。
然而,丁蔓兒心裡沒有絲毫的關懷或尊重,將手裡的包往地板上重重一扔,發出很大一聲響,接著喊道:“丁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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