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來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的陸上行,卻很清楚李夢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只是,將鄭重巒和丁蔓兒撮合在一起,是他蓄謀已久的企圖。丁蔓兒以前長年在國外讀書,他沒找到機會而已,而且還要將這件事做得不動聲色。
這樣做了之後,順便傷到了李夢,只不過是一石二鳥的結果。誰讓她竟然這樣大張旗鼓地來傷害程歡言?
李夢還停留在鄭重巒褲腳上的手,就慢慢慢慢地縮了回去。她心裡本來冷得不行,不過再次咬了咬嘴唇後,還是打定了主意,用力地爬了起來。沒再看其他任何人,因為這裡沒有任何人會憐憫或同情她,跌跌撞撞歪歪扭扭地走了出去。
鄭重巒毫不在乎她,抬頭向陸上行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今天確實耽誤了陸總好長的時間,您請繼續。”然後再次瞟了丁蔓兒一眼,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
丁蔓兒根本不想看鄭重巒,氣得直跺腳,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陸上行和程歡言的訂婚典禮繼續進行,後面再也沒有任何人打擾。
…………
訂婚儀式結束後是餐宴時間,也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等到賓客離場時,丁蔓兒也抓著自己的包,向酒店外走去。今天是她人生中最生氣的一天,因為陸上行訂婚了,她的人生就像落入了冰冷無人,只有瘴氣和毒蟲的山谷裡一般,又難受又淒涼。
可是她一點法子都沒有,很多招數在陸上行面前都沒有用。
快走到出口時,後面有人叫她的名字,丁蔓兒便站定,回過頭去。
可是看見後面的人,她就更氣了。她從不敢朝陸上行發脾氣,但後面站著的是鄭重巒,她的脾氣就加倍地冒了出來:“你叫我幹嘛?”
鄭重巒又上前了兩步,站定,很紳士地笑著:“你忘了嗎?陸上行把你和我撮合成了一對兒,我也在所有人面前說過,一定要追到你。所以,蔓兒小姐,你看你有空嗎?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
在剛才的自助餐會上,丁蔓兒也喝了幾杯酒,不過那些酒的度數不高,比飲料醉人不了多少。只是丁蔓兒嘴裡多少有些酒氣,她斜睨了他一眼,仍然出言不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追我?”
鄭重巒再次笑了一下:“陸上行也說過,不論從我的外表,還是我的家世,我的公司,我要配你的話,綽綽有餘。”
丁蔓兒更加厭惡地瞅著他,一字字吐著:“不管你有多好,我也很討厭你。”
鄭重巒又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已經完了上次我們之間的事?——那次是在拍賣會後,你讓人用酒去潑程歡言,沒想到卻潑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後來事情敗露,你還被別人打了一耳光。我見你心情不好,專門請你去酒店房間裡喝了酒。——你還記得嗎?你看我對你還是蠻不錯的。”
他臉上的笑意,就像真的對對方很不錯的那麼溫暖。
然而,暗底下,甚至連寒冷都不是,而是寒冷裡混合著讓人不忍卒睹的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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