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巒比陸上行晚了一步,沒拉到程歡言。同時由於他趕得太急,沒有穩住自己的身體,就將那個拿酒杯的女人輕輕撞了一下。
可他是男人,這輕輕的一撞,也讓那個女人吃不住,身體一斜,就將酒潑灑到了那個四五十歲的女性身上。
那個女性穿的是米白色的禮服裙,看起來端莊典雅,還挺有氣質的。
可是現在,從她的臉,到米白色的裙子,到米白色的皮涼鞋上,都潑了一道深紅色的酒痕。看起來實在不太雅觀,餐廳裡有一些不那麼有教養的人,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氣多惱怒了,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扯著嗓子大叫一聲:“你幹嘛?”
而被鄭重巒撞了一下的女人,想要穩住自己的身體,也沒穩住,一下子撲跪在地上。幸好地上鋪了地毯,不是大理石或花崗石的,否則,她的膝蓋非磕出血不可。
而且,她也很糟糕,鄭重巒手裡也拿著紅酒杯,杯裡的酒也灑在了她杏黃色的禮服裙子上。
兩個被酒潑到的女人,都狼狽不堪。
坐在另一邊圓桌旁的丁蔓兒和她的女伴,見沒潑到程歡言,卻潑到別的人,而且強出頭的同伴也摔倒了,還跪撲在地上,都大吃一驚,一個個嘴巴張得溜圓溜圓的,看起來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同時,因為程歡言安然無恙,沒被潑到酒,而且現在還靠在陸上行懷裡,看得丁蔓兒又恨得牙根癢癢,心裡不停地罵那個撲在地上的同伴沒用。
四五十歲穿米白色裙子的女性是最惱怒的,還是向地上摔倒的女人吼叫著:“你沒長眼睛啊?看潑我這一身。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她身邊是她丈夫,一邊用手巾給她擦拭,一邊勸著:“別生氣,別生氣,她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撲在地上的女人本來很懵,心想這下子丟人丟大發了。聽到這句話,漸漸回過神來,在地上抬起頭來,說道:“是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準備走到那邊去,不小心扭到腳了,沒站穩,所以杯子裡的酒灑了出來。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只好向人家道歉。
米白色裙子的丈夫心腸畢竟柔軟,而且他們家也有一家很大的公司,算得上是一號人物。自己的太太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潑了一身酒,這麼糟糕,如果還順勢鬧一通的話,只能讓自己家的形象在其他人眼裡更差。不如大度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可以搏得一個好名聲,跟太太的狼狽就相抵消了。
於是他向地上的女人笑道:“沒事,沒事的,你起來吧。你也摔痛了吧?這裡是櫻妃酒店,什麼都有,你們兩個都去換一身衣服。”
做為東道主的vivi見鬧出這麼一檔子事,不想讓賓客不開心,也向二人笑道:“是的,櫻妃酒店裡什麼都有。我去跟他們的經理打個招呼,二位先去沐浴換衣服,放鬆一下,不要因為這個小插曲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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