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言和chris開開心心地走到收銀臺這邊付款，她掏出卡來準備刷。平時喜歡用手機支付，但這一次金額有點大，就把銀行卡拿了出來。
誰知她的手拿著卡才正準備伸出來，後面一條更長的胳膊越過她，將一張卡遞給了收銀員。
回過頭去。
——記憶裡，這是第三次，這個男人在她要付款時伸過來一隻手，比她更快地將卡遞給了收銀。
是陸上行。
他的臉色還是那麼黯黑。
而且不知道他是怎麼跟來的，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歡言抿了抿唇，本來不想理他的，卻還是忍不住問：“你怎麼跟來了？”
“……”很久都沒得到回答。
不過頓了那麼十秒鐘，陸上行還是回答她：“法律不允許我來嗎？”
程歡言：“……”嗯，你拽。法律沒有禁止你來逛商場，也沒禁止你跟蹤我，也沒禁止你幫我付款，也沒禁止你臭著一張臉。所以你要做什麼都可以。
收銀員刷完卡，將它又遞還給陸上行。
然而……，陸上行沒接。
男人的身材和容顏，在整個商場裡都具有極強的吸附力，可以吸引其他所有人的目光。他就是那麼很有型地站在那裡，不接收銀員還給他的卡。
程歡言：“……”這人腦子有病吧？
收銀員好尷尬，不由出聲提醒：“先生，您的卡。”
陸上行終於動了一下，卻向程歡言那邊示意了一下：“把卡給她。”
收銀員便保持著最飽滿的職業微笑，將卡遞向程歡言。
然而，程歡言也站著沒動，根本沒有伸手接卡的意思。
女孩的身材和容顏，在整個商場裡也具有極強的吸附力，可以吸引其他所有人的目光。簡直就像一枝最嬌美的櫻花，俏生生地杵在那裡。
就是不動。
收銀員：“……”更尬了。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和這個女孩，好像在鬧矛盾，然而鬧到她面前，讓她實在不好做事。
她又不由出聲提醒程歡言：“小姐您好，請您收下這張卡。”
程歡言抱著臂：“卡不是我的。”
收銀員只好將目光再次轉向陸上行。
幸好這種店鋪由於價格實在太貴，沒有多少顧客，所以後面沒有排隊買單的人。只是店鋪外的過道上，有顧客漸漸停下腳步，駐足觀望。因為裡面的一男一女太養眼，可是那表現也太奇怪了。
陸上行卻再次說了一句：“把卡給她。”
因為以前，陸上行也給過卡給程歡言，但是她不要，她說她一直有工作，不需要他的銀行卡。
而這一次，男人被惹冒火了，一定要將卡給她，可卻是透過一個外人的手。
陸上行的助理費炎，和程歡言的助理chris，此時都站在裝滿貨品的手推車旁邊，看著這一幕，覺得……很有boss風格，也很熟悉，也很無奈，額頭上都掉著一串4g訊號線。
只是苦了那個收銀員，將卡又轉向程歡言：“小姐，您的卡。”
程歡言硬生生地拒絕：“我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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