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到結束時,程歡言發現自己的雙臂環繞在陸上行的後肩頸上,而陸上行一隻手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
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兩雙黑得如漆如星辰的眸子,把對方眼底的光互收了進去。
陸上行喟嘆般的聲音響起:“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懲罰夠了沒有?”
程歡言無法回答,她還陷於他帶來的香甜的感覺中,就像喝了很多很多發酵的果子酒,腦子裡沒有一處是清醒的。
陸上行見她不說話:“如果你認為沒夠的話,可以繼續懲罰你。”
程歡言的頭趕快往後移動:“不要。”誰喜歡被懲罰啊?又沒有被虐待狂傾向。
陸上行沒放開她,問:“剛才在會議室裡,我故意那麼凶地罵你,心裡有沒有很難受?”
程歡言見他問起這個,想了想,然後搖頭。“沒有,心裡沒有很難受,只是我表面上演了出來。怎麼樣,我的演技還可以吧?”說完露出等著被誇獎的笑。
陸上行:“……”這女人這麼會演戲?不是很老實的樣子嗎?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來。那一次,程歡言不是演戲,而是一路對他撒謊,謊話多得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陸上行在森愛學院的畢業釋出會上,聽程歡言向所有人承認她有一個已經談了四年的男朋友。而在星耀走廊上,程歡言看著陸上行十九歲時的照片,說她喜歡了他四年。當時陸上行就在走廊的一根柱子後邊,把什麼都聽了去。
所以,程歡言所說的“談了四年的男友”,指的就是陸上行自己。
然後陸上行第二次在海誓園見到程歡言,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時,問她:“你說你有一個談了四年的男朋友?”
當時的程歡言沒料到他會問這個,但這句話自己確實說過,就承認了,同時解釋他們上個星期已經分手。——很明顯這話是程歡言編的,她以前壓根就沒什麼男朋友。
陸上行還問過他們為什麼會分手,程歡言說是因為二人性格不合。程歡言還厚著臉皮說自己和氣,善良,愛幫助朋友,跟很多人都合得來,遇事情也很冷靜。而她的“前男友”則性格暴躁,很容易發脾氣,碰到一點小事就發火,讓人無法忍受。
程歡言簡直精準地預測了她男人的脾氣。
程歡言還說她的“前男友”找了一個新女朋友,是個富二代,很有錢,也很漂亮,就跟她分手了。——當然這還是她在信口開河地編故事。
陸上行還問程歡言以前認不認識他,說他的照片就一直掛在星耀走廊上。程歡言撒謊說她沒注意,不認識。——這些都是她編的謊話。她對著他的照片說喜歡了他四年,而當著他的面又說不認識。
只是陸上行從沒拆穿這一切而已。
回想起這些,陸上行的眼裡忽然有一絲狡黠的光閃過。
他放開她,往後面走了幾步,一邊走一邊問:“程歡言,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你有一個交往了四年的前男友?”
程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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