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的時候，程歡言舔陸上行的顏舔了四年，怎麼可能不覺得他帥？只是現在她絕不會親口說出來。
歡言只赧然笑了一下，不承認也不否認。
陸上行倒是看了她一眼。
vivi忽然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程歡言的頭髮上，輕輕驚呼：“歡言寶貝，你今天的頭髮好美喲。你這種自然捲發又卷得這麼美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今天特別養護過頭髮嗎？”
程歡言一副不解的“啊”的表情。今天她哪裡養護過頭髮了！不過是某人很霸道強勢地用手指將她的頭髮抓了一遍又一遍。這也叫養護？
不過聽見人誇獎，歡言還是很開心地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陸上行以為她向vivi撒謊，說自己的頭髮確實做過特殊保養，他就有點不開心了。
程歡言的頭髮明明就是他用手指梳出來才顯得這麼好看的好吧？
這個小騙子不說實話。
陸上行又用沉冷的眼神盯了女孩一眼。
被vivi看見了。vivi佯裝批評道：“上行，你怎麼經常用這種不友好的眼神看歡言呢？歡言是這麼好的這女孩，連我都喜歡得很。你喜不喜歡？”
被問得這麼猝不及防，陸上行也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這種問題他怎麼可能會實話回答？
程歡言也想起，陸上行從沒向她說過“喜歡”兩個字。他不用很奇葩的話罵你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她也不奢求他說喜歡。
已經習慣他了。
vivi見兩個年輕人被自己說得都蠻不好意思的，不由哈哈大笑。
三人又隨意談了幾句，vivi為了給兩人留出單獨在一起的空間，率先離去。
只剩下兩個人，兩人反而有點不自在。
程歡言已經習慣了他的毒舌模式，在這安靜的環境裡，既怕他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煞風景，又怕他忽然說出什麼甜蜜的話來，她可從沒有心理準備聽他說好聽的話。
所以，最後陸上行說了一句既甜蜜又煞風景的話：“你不是喜歡吃水果嗎？把這些沒吃完的水果都帶走。不過我可警告你，程歡言，水果含糖分多，吃多了也很容易發胖的。”
程歡言：“……”
果然還是不想聽他說話。
不過你不是說你是養豬專業戶，養的豬肥才有尊嚴嗎？
啊呸，怎麼每次都自動承認自己是豬？
你才是豬。你才是豬。
陸上行見她一邊翻白眼，一邊好像在心裡吐槽著什麼，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
從櫻妃酒店出來，因為程歡言來時坐的陸上行的車，她就說要去打個的回租住的公寓。
陸上行什麼都沒說，既沒說好，也沒反駁，手卻扣在她頭上，硬生生把她推到自己的車邊。
費炎已經先行回去了，所以現在陸上行自己開車。他開啟車門，本來就扣在程歡言頭上的手稍微往上移，按在她頭頂，再次硬生生地把她按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程歡言：“……”
這人至少說句話也好吧？
轉念一想，可能他是要開車送自己回公寓，便安靜下來。
陸上行轉過車頭，上了駕駛位，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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