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言胡亂用手抓了幾下頭髮,沒好氣地:“我沒有梳子。”
果然馬上被頂了回來:“你作為一個女人,連梳子都不帶?”
程歡言:“……”誰說的女人就一定得隨身帶上梳子?
她簡直要抓狂了,本來心情就不好,他還要不停地招惹,要命啊。
陸上行又默了一會兒,忽然又向她道:“過來。”
程歡言瞥了他一眼。過……過什麼來?她就坐在他旁邊。
但,確實也故意隔得很遠。
女孩頓了頓,深吸了口氣,知道如果不靠過去的話,這男人又會說出更厲害的話來。
倒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聽他說煩人的話,她便移動了一下,將上半身向他那邊稍微斜了一點點。
陸上行瞟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硬生生向自己這邊大幅度地扳了一下。
程歡言:“……”尼瑪。
陸上行將她扳得離自己很近,但因這輛車比較寬大,整排後座也很寬,所以程歡言歪斜得厲害,頭部稍不注意就會靠在他肩上。
為了表明她不想和他挨在一起,女孩就拼命支著腦袋。
陸上行也不管,扣著她後腦勺的右手鬆開。——程歡言以為就這樣了,想趁機坐正。——下一秒,陸上行的手就插進了她的頭髮裡……
歡言靜了一下,這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陸上行目視前方,右手五指卻沿著她的頭髮從上往下地抓梳著。
程歡言:“……”默了。
一下梳完,男人又再次將手指插進她的頭髮,再次往下梳……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不知道多少次。
程歡言終於明白了,他是把自己的手當成梳子在給她梳頭。
她也是覺得蠻新鮮的,第一次擁用這種“梳子”。
不過,這把“梳子”的感覺還蠻好。陸上行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雖然不像女孩的手那麼嫩滑,但也不特別粗糲。指甲修剪得恰到好處,觸到她的頭皮是溫暖輕柔的鈍感。
所以漸漸的,程歡言由於對男人的意見而緊繃的身體,慢慢輕緩了下來。
就這樣被他梳著。
而這對於陸上行又是一種不同的感覺。程歡言的頭髮髮質實在太好了,雖然蜷曲蓬鬆,卻一點都不枯燥乾澀,很順滑,很有彈性,從頭頂梳下來,幾乎沒什麼障礙,就到尾了。
手指穿過她的頭髮,比穿過一泓清水,一箕花瓣,一道液體巧克力的感覺都要好。
所以手就不願離開,就那麼一下一下地梳著。
在這整個過程中,陸上行的目光都投射在前方,或者他這邊的車窗外,就是沒看程歡言。
但手卻從沒離開過她的頭髮。
就算梳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後,程歡言的發已經被他梳得比用細密的梳子梳過還順,他的手還是沒有離開……
停留在她的後腦勺上,因為他的手長,幾根手指一張開,便扣住她,一下一下地揉捏起來。
程歡言:“……”免費按摩嗎?
不過這按摩感覺還是很好,舒服愜意極了。程歡言便微閉上眼睛,不動聲色地享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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