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言平時很多時候中午是在總裁辦屋頂花園和陸上行一起用午餐。
但是這天中午，還沒到下班時間，她就給焦恩揚發了資訊說和她一起去大樓中部的餐廳吃飯。
歡言到餐廳的時候，焦恩揚已經幫她打好一份飯菜，同桌的自然還有羅憶航。
作為異父異母的好姐妹，焦恩揚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碰到了什麼很不開心的事。
追問之下，程歡言把陸上行上午訓她的事一五一十倒了一番苦水。
本來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個好朋友，焦恩揚應該安慰她。
但，沒有。
焦恩揚吃了一塊麻辣香腸，咂著那香噴噴的滋味。“boss陸是這樣的反應，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這不是很正常嗎？幸好我碰到的不是那樣的男人。”
然後，兩隻手忽然倒過去打在旁邊羅憶航的肩上。“我男人就不那樣。看我男人又溫柔又溫暖，對我又好，言聽計從，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從來不反駁。我男人簡直太好了。”
羅憶航被誇獎了一番，卻苦笑了一下。
程歡言翻了一個白眼。
本來把自己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結果成了讓焦恩揚顯擺的機會，程歡言應該罵焦恩揚才對。
但是，又不。
程歡言竟然看著羅憶航，也跟著誇起來：“確實，我也這樣認為，羅師兄太好了，羅師兄是我見過最溫柔最溫暖的男生。”
本來這個時候焦恩揚應該謙虛的說一聲“哪裡哪裡。”
但，她猛點了好幾下頭：“是啊，是啊。我男人真的好得我無話可說。”
程歡言：“你這叫無話可說？你已經說了無數句話好吧？”
羅憶航被兩個女生這樣子誇著，只能低著頭微微而笑。
他已經習慣了這兩人走到一起，就說一些超級讓人尬，超級無聊的話。
頂樓總裁辦屋頂花園旁的透明頂餐廳裡，陸上行進來，在餐桌旁坐下，看著桌子上的兩份碗筷和好幾份菜和湯。
對面的位置上卻沒有人。
緘默了兩秒。
然後給特助費炎去了一個電話。“程歡言人呢？”
費炎也怔了一下下，意識到boss現在應該在餐廳裡。“程小姐沒上來嗎？”
“他要是上來了我還問你？”
費炎趕快應：“好，好，我現在去找一下程小姐。”
費炎本來也已經下餐廳來了，挨著找了一番，很快見到程歡言，恭恭敬敬地走過去，笑：“程，程總監，您在這兒吃飯啊，今天的菜好吃嗎？呵呵，陸總在樓上可能有什麼事找你，要不……”
意思當然是讓程歡言上樓去。
這次歡言倒是比較硬核：“他有什麼事找我們這些員工，讓他上班時間找。中午才一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總該是屬於我們自己的吧？”
費炎繼續奉承地笑：“是，是，這是程總監的休息時間，不該打擾。但陸總叫您上去，要不您就……上去一下？”
程歡言頭也不抬：“不行，吃飯時間，老闆連吃飯也不讓我們好好吃？”
說的像是她和陸上行只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的樣子。
對面的焦恩揚撲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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