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陸上行:“……”
臉平放在小牛皮包上的程歡言,嘴角很明顯地勾了起來,卻煮熟的鴨子嘴硬:“不想。”
陸上行os:“程歡言,被揉搓第五次。”
焦恩揚側伸起身子,看了一下對面女孩的臉。“你看你,臉紅成了這樣。我只要看一下你的臉,就知道你是不是在想陸上行,而且想到了什麼程度。”
她又坐回椅子上,故作正經:“讓我猜一下,現在你的腦子裡在想和陸上行做什麼。你靠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意醉神迷……”
接下來,就是焦恩揚這個可惜去做了設計師卻沒寫小說的人發揮出的各種想象,她的聲音不高,而且儘量不讓其他座位上的人聽見。但陸上行聽覺比較敏銳,而且是注意在聽,所以一字一句全聽了去。
焦恩揚說的這些,雖然不能用露骨來形容,但描述之邪魅,將程歡言的臉上染出了深重的緋色。
程歡言本來也很生陸上行的氣的,現在卻趴在桌子上咯咯咯地笑著。
其實這是她們兩個人的生活常態。從上大學開始,自從程歡言喜歡上照片裡的陸上行,而且還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遇見陸上行。只要她不開心的時候,無聊的時候,或者開心的時候,兩個人就開始拿陸上行來開涮。
只是這一次,她們完全沒想到陸上行就坐在旁邊,別說是內容,就連語氣助詞都聽得一清二楚。
陸上行:“……”
這兩個女人,還是不是女人?
那些話,聽得陸上行的臉都紅了,同時他的臉又再度黑了,混合成一種很奇怪的神色。
他一輩子都沒被人這樣消遣過,而且還是被程歡言和她的朋友一起消遣。
忍無可忍之下,陸上行霍地一聲站了起來。
然後轉過卡座邊緣和將兩個座位隔開的有花木裝飾的格子,站到了程歡言和焦恩揚面前。
其他座位上正在用餐的人,沒聽見焦恩揚說的話,但陸上行動作太大,再加上他這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容顏,瞬間引得餐廳裡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
陸上行走過來的時候,焦恩揚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你不知道他的尺碼?你一個做服裝設計師的,不是應該一看就知道……”
然後她看見陸上行,後面的話就被全部吞回了肚子裡,噎得她像生生吞了幾顆鵝卵石般,直了幾下脖子,然後背脊像蝦子一樣弓著縮在椅子上。
老天爺,為什麼這個男人恰恰就在這裡?要命啊,要命啊。
而程歡言,因為是趴在桌子上的,閉著眼睛,沉浸在焦恩揚描述的幻想裡,不停地嘰嘰咯咯地笑著,她根本就沒看見陸上行。
而陸上行卻站得離她最近,因為就站在她的卡座椅邊上。冷著一張臉,盯著她黑色蜷曲,還泛著盈盈光澤的頭髮。
陸上行卻並沒出聲,焦恩揚也沒出聲。焦恩揚雖然平時膽子比較大,但面對boss陸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虛。
程歡言就在那裡,一個人笑啊,笑啊。雖然焦恩揚已停住不再說話,但沉浸在幻想裡的腦子一時半會兒也很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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