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陸上行先前生氣時將車開得較遠,再回去時又花了一段時間。
等他離程歡言越來越近,竟然發現她又回到了kukupark。
明明剛剛才發了那麼大一通火將她拉離kukupark,現在她竟然還敢回去?陸上行:……又生氣了。好想把那個女人再次拉過來,抱在懷裡,緊緊地將她揉扁,揉成一個團,揉得她腦袋和腿腳縮在一起。
哼。
程歡言確實回了kukupark,而且走了進去。
陸上行只得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然後烏黑著一張臉,朝著手機上那個紅點走去。
程歡言在三樓的一家餐廳裡,陸上行到了餐廳門前,迎賓小姐看見忽然走來這麼帥這麼帥帥得她心都沒法跳了的男人,怔愣了好一陣兒,然後正準備向他大聲說“歡迎光臨,先生您好,請問您幾位?”
陸上行豎起一根食指在唇上點了一下,迎賓小姐立即懂了,就沒說出來,只是笑著做了個向裡請的手勢。
帥男人就無聲無息地走了進去。
這家餐廳不像樓下幾家那麼吵嚷,比較安靜,還有輕音樂在空間裡流趟,很適合人們輕言細語地閒談。
陸上行儘量壓制住自己還在暗中冒出的怒火,向手機上的紅點走了過去。
程歡言確實就坐在餐廳靠窗邊的卡座裡,背對著入口。她的對面坐著一個女生,陸上行認得,是她最好的朋友焦恩揚。
原來她回kukupark,就是來見焦恩揚的。其實兩個女孩本來早就約好了要來這邊吃晚飯,只是被陸上行打了一岔,歡言被陸上行的車拉出去一段距離,既然被那個不講理的男人又趕了下來,她就還是走回來,和焦恩揚一起去吃飯。
同時,當然要傾盡全力地控訴那個男人有多討厭。
餐廳裡有花木裝飾,陸上行以不被兩個女孩發現的動作,走到她們旁邊的卡座邊,背對著程歡言坐下。
服務生上來問他要點什麼吃的,陸上行在他開啟的餐單上,看也不看,就將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上面鐸鐸鐸地點了三個,然後也不說任何話。
服務生見了他點的三個菜,正確地說是三個湯,很十分非常的無語。可是再一看他的臉色,知道分外不好惹,十分不好惹,雖然心裡滿是疑惑不解,卻不敢多說,退下去了。
然後,陸上行拿起服務生剛剛端來的一杯薄荷水,靜靜地喝著,聽後面的兩個女孩子在說什麼。
程歡言似乎哭過,又像是沒哭,介於這兩者之間的聲音:“他為什麼要把我趕下車?還當著費特助和司機的面,我沒有人格尊嚴嗎?”
陸上行輕蹙眉心,os:“人格尊嚴?這是個什麼東西?”
對面的焦恩揚以語重心長又敷衍冷淡的語氣:“我說孩子啊,男人和女人之間不能談尊嚴,只能談感情。你惹他生氣了,他當然就把你趕下車了。”
“我怎麼惹他生氣了?我什麼都沒做。”
“你讓鄭重巒討好你了呀,是個男人都生氣啦。”
陸上行在心裡為焦恩揚的話點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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