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言：“……”
差點將最後一口豆奶吐在桌子上。
boss陸這是角色扮演入迷了嗎？因為這次陸上行沒開擴音，她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可能又是他的哪個朋友吧，說話才這麼無所顧忌。
那頭的沈棠靜也：“……”完全搞不清楚這突然轉進了哪個頻道，不過陸上行既然這樣說，她不得不接話，尷尬地笑了一聲：“養豬？”
陸上行這才發現自己說出的話太不正常，但既然已經說了出去，收也收不回來，就順著往下編：“哦——，是，養豬。我在喂……一頭白色的豬。”
程歡言：“……”怒了，這人在二人之間說要當養豬專業戶也就算了，對著他朋友還這樣說。她手上不知不覺抓了一塊桂花糕，只要對面的男人再亂說，她就用桂花糕把他的嘴塞住。
沈棠靜也附和著笑：“白色的豬？”
陸上行怕她腦子裡出現一個養豬場裡面成百上千只大白豬的畫面，又回了一句：“一隻寵物豬。”
程歡言朝他瞪了一眼，撅了一下嘴唇，警告他不準再說。
陸上行也想馬上結束在豬身上的話題。“你找我什麼事？”
沈棠靜對什麼寵物都不感興趣，尤其對豬不感興趣，也巴不得能進入正常的話題：“我有一個圈內的朋友，今天會舉辦一場由陶瓷藝術家、畫家、設計師、花藝師和一些影視明星聚會的沙龍，你要是有空的話就一起去吧？”
陸上行想都沒想就答：“今天沒空。”
沈棠靜怔了一下，心裡有點涼，試探著問：“你今天……是要陪什麼人嗎？”
陸上行嗯了一聲：“剛剛伍迦倫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陪他。”
伍迦倫給陸上行打電話，要他去陪他。很明顯，伍迦倫的心情極度不好，所以才需要陸上行。而伍迦倫為什麼心情不好，還不是她沈棠靜造成的嗎？沈棠靜對此一清二楚，所以，她就沉默了。
其實，她原本以為陸上行是要陪別的什麼人，比如說哪個女孩子，比如說程歡言。但現在聽他說是去陪伍迦倫，她心裡竟然暗暗鬆了一口氣，語氣虛浮：“哦。”
陸上行曾經試過很多次，想要給伍迦倫和沈棠靜製造一些機會，但每次都會被沈棠靜拒絕。做為朋友，這一次他還是又試著：“你要去見迦倫嗎？要不一起去？”
沈棠靜最想的就是跟陸上行一起去哪裡，但一起去見伍迦倫，她還是拒絕了，故意笑了一下：“不用了。我跟那個朋友說好了，今天去參加他的沙龍聚會。”
陸上行靜默了一秒，說：“好。”就把手機掛了。
然後，他發現對面的女孩很不滿意地瞅著他。程歡言再次警告：“以後不準再說我是豬。”
陸上行微微偏著頭，似乎認真感受了一下，篤定地：“我覺得做養豬專業戶……蠻好。”
程歡言就抓起那塊桂花糕，站起來撲過去，扣住陸上行的後腦，用力地把糕點塞進了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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