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言被嚇得一哆嗦,靠回椅背,跟他解釋沒用,越說他氣越大,所以索性閉上了嘴。
“去一個男人開的房間洗澡?你想幹什麼?”
“我不是沒去嗎?我也正想下車。”程歡言也叫了起來。
陸上行的火氣一點沒有減小的勢頭。“為什麼我看見他向你彎過身,要去抱你,還要吻你?”
程歡言也開始生氣了,她也不想被那個男人抱著親好麼?如果他真的親上來,她也會出拳打他的,只不過陸上行來得及時,被他先打了一拳而已。
見女孩不再回答,陸上行就更生氣了,更生氣更生氣了……
他把車開得就像城市的街道上暴躁地奔跑著的一頭羚羊。
其實,就算陸上行再生氣再暴躁,歡言面對他的時候,內心裡也比面對溫柔紳士的鄭重巒要輕鬆。只是她自己沒意識到而已,她反以為在陸上行旁邊很緊張。
身體放鬆之後,該有的一些症狀就很快顯現了出來。——由於她確實被冬雨淋過,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啊切”一聲後,陸上行側頭看了她一眼,不過沒說話,只是車速好像減緩了一些。
歡言腦袋越來越沉,根本沒感覺到。
……
回到公寓,歡言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她覺得有些不舒服,雖然知道陸上行還在生氣,卻還是回頭向他說明:“我好像有點感冒了,先去洗個熱水澡。”
陸上行也在開自己的門,他的公寓套房是重新裝修過的,裝的是指紋密碼鎖。
聽了歡言的話,似乎想跟她說什麼,卻還是閉緊了嘴唇,一個字都不說,拉門進去了。
歡言向他的房門翻了個白眼,也進去關上了房門。
她趕快去臥室找了一套家居服和內衣,然後想去浴室洗個熱水澡。拿著衣服剛走到小客廳裡,卻聽外面有響動,於是又踮著腳小跑到門邊,湊在貓眼上往外看去。只見陸上行又出來,關上房門,向電梯那邊走了。
歡言再一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真的只是把鄭重巒當成一個很普通的人看待。鄭重巒對她一直都還算有禮貌,只是今天在他的車裡,他的言行有些出格,以後再也不上他的車,再也不吃他請的客,再也不跟他說話了好吧?某人犯得著生那麼大氣嗎?
這樣想著,程歡言翻著白眼洗澡去了。
再出來時,換了家居服,拖著布拖鞋,抹了一點護膚品,感覺好像好了一點。於是又去畫每天雷打不動的設計圖。
她坐在布藝沙發上,趴在桌子上,還沒畫兩筆,就聽大門上響起敲門聲。
這個時候了,誰還會找她?
陸上行剛剛已經氣鼓鼓地走了,難道是物業?她又想了一下,陸上行已經給她把房租水電直接交了一年,應該沒有人來收房租的。
於是,歡言又走到門邊,先從貓眼往外望去。
看見外面的人時,她竟然被嚇了一跳。——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陸上行,就算在貓眼那略微變形的畫面裡,這個男人也依然帥得驚心動魄。
她知道他在生氣,不敢花痴太久,立即把門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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