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笑得那麼不可遏制的猖狂,斜躺在那裡的陸上行又順手抓起個什麼東西朝他扔過去,這一次打在了他身上。但東西太小,幾乎沒什麼傷害力。
伍迦倫忽然停住笑:“不對啊,你為什麼還要告白?你都認識她那麼久了,以前你沒有告白過?”
陸上行的臉色的難看程度又上升了一個級別。
世人都知道他不擅長這個好嗎?還哪壺不開揭哪壺。
伍迦倫不敢再惹他,換了個問法:“所以你現在很生氣?”
陸上行:“換作是你你不生氣?”
伍迦倫很鄙視:“換作是我我在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告白了,不至於像你拖到現在。”
陸上行死盯著他,好像眼睛裡有牙齒,要生吃了對方的肉。
酒已醒好,伍迦倫倒了一杯給陸上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伍迦倫喝了一口酒:“陸少,既然她這麼惹你生氣,接下來你想怎麼辦?”
陸上行端著酒杯,惡狠狠地說:“接下來,我要狠狠的折磨她。”
……
這段時間,程歡言一直在複習服飾禮儀方面的知識。她上學時已經學過很多,現在只是多瞭解了一些相關的新聞內容,或者由於生活觀念的轉變而形成的一些更隨意的穿著方式。
過了一個星期的晚上,陸上行來敲程歡言的門。
歡言把門開啟,兩人的目光相接,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瞪了一會兒,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歡言先開的口:“幹嘛?”
陸上行:“我上個星期說了什麼?要考你服飾禮儀。”
歡言當然記得。
陸上行一轉身:“來我屋裡,考試。”
程歡言在心裡長嘆一聲,可是有什麼辦法?只好跟著那個男人走到他的屋子裡去。
陸上行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前面的黑鋥發亮的茶几上,似乎放著一疊印了字的紙。
程歡言走到茶几邊,也就是陸上行對面。
陸上行指著那一疊紙:“這是你今天要做的試卷,一共十頁,考試時間,一個小時。你自己看著要做多快才行。”
說時還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進入時鐘app定了時。
程歡言彎腰將那疊紙掂量了一下,好厚啊。考試時間才60分鐘,怎麼做得完?她的嘴,不由自主就嘟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討厭的男人嗎?有嗎?老天爺你再指一個給我看看。
陸上行見她沒動,抬眼看著她:“你還不開始做?等會兒做不完,我也會按時收卷子的。”
歡言無法,只得蹲下來。陸上行屋子裡沒有小凳子,這個茶几也只有沙發座位那麼高,坐著沙發上要在茶几上寫字,得把腰彎得很低,——更何況,現在陸上行坐在沙發上,她才不會坐他那邊去呢。
茶几下面墊著一張奶白色的,毛絨絨的小地毯,歡言就在那張小地毯上坐了下來。旁邊,陸上行還準備了一隻筆,她拿起筆開始答題。
這張試卷的名稱,就叫“程歡言服飾禮儀考試”。
歡言暗暗撇了一下嘴,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名字印在了考卷的頂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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