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揚還是在家裡趴在她的床上打小遊戲,消除泡泡咕嘟咕嘟咕嘟嘟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好爽。小遊戲的介面隱去,螢幕上出現“程歡言”三個字,她划動著接聽。
然後她又聽見一陣噼哩叭啦的數落聲,當然是程歡言在數落陸上行。程歡言很嚴肅鄭重的把房間裡蠟燭太多有可能會發生火災的道理又重申了一遍,而且還中了《流浪地球》的毒,給現編了一首小詩:
表白千萬條,
安全第一條。
燒成了骨灰,
親人兩行淚。
焦恩揚一想到剛才他們那場景,又哈啦啦笑得不能自已。還幫她補了兩條小詩:
安全第一,表白第二。
表白一時爽,全家火葬場。
說得程歡言也笑了。
焦恩揚越想越覺得好笑,一隻手捏成拳使勁捶著床面,又笑死在床上。
……
陸上行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一點沒停留,抓起桌面上的玫瑰花和紅酒就又出了門,他再一次把門打得山響。
他乘電梯下了樓,準備把玫瑰花扔在公寓門外的一個大垃圾桶裡。
大垃圾桶邊站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清潔工,正彎著腰在綁一疊收集起來的紙皮。基層人也有基層人的工作和生活方式。
陸上行看見她就改變了主意,把一大束歐洲進口空運過來的,顏色非常正點的玫瑰花遞向清潔大媽:“來,這個送給你。”
清潔大媽身形較胖,抬起頭來一看。——老天爺,面前這是哪裡來的一個帥到驚天動地的年輕男人啊?帥得連做夢都夢不到吧?而且他還向自己遞過來一束玫瑰花。雖然清潔大媽不懂玫瑰花的品種形態和顏色什麼的,但她也知道看起來好不好看呀。
而且年輕男子眼裡有不容人抗拒的氣勢。清潔大媽雖然女兒都有男朋友了,但看著這種男人的眼睛,竟然像回到十八歲一般眼紅心跳。
她怔了好一會兒,才從倒抽氣的驚愕裡回過神來,連忙擺著雙手,把頭搖得像拔浪鼓:“我不能要我不能要……”
陸上行又把玫瑰花向她面前遞近一點,眼神不但有威嚴還有殺氣。
清潔大媽純粹是被嚇到了,伸出雙手,接過玫瑰花抱在胸前。玫瑰花的香氣撲鼻而來,她雙唇哆嗦著:“不是……你送我玫瑰花幹啥呀?”
陸上行見她接了玫瑰花,轉身就走。
清潔大媽站在那裡,眼眶裡沁出了淚花兒。她一輩子都沒收過玫瑰花,一朵都沒收過,這還是平生第一次收到,而且還這麼大一束,還這麼美!
啊,她忽然覺得人生有了新的意義。從今天開始,清潔大媽每晚都做美夢,連續做了三個月。
陸上行拿著那瓶紅酒上了自己的車,還拔出去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喂,你現在在哪裡?”
電話那頭,在一屋子烏煙瘴氣男女不分裡鬼混的伍迦倫:“我當然在kukupark啦。”
確實,伍迦倫只要沒有模特的工作,他就在kukupark裡泡著,這裡也有健身房,他為了工作必須保持身材。除了健身之外,他就在各個包廂裡跟一些無所事事的人醉生夢死。
陸上行心頭正在窩火,沒跟他多說,把電話結束通話,開車向kukupark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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