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響起一陣嘈雜,服務生似乎在阻攔什麼人:“先生,先生,你不能進去。先生,你不能打倒我們的東西……”一個既快又重的腳步響起,夾雜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喊:“程歡言!程歡言!”
鄭重巒皺起了眉頭,程歡言卻瞪大了眼睛,那明明是陸上行的聲音。
……
陸上行很快找到他們這一個包房,撞開門,看見屋子裡的一男一女。
他的臉色……當然很難看,而且很沒禮貌,大長腿邁起步子來虎虎生風,走到程歡言旁邊,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起來,跟我我走。”
程歡言擋不住他的力道,哪裡是站起來的,分明是被他提起來的。
鄭重巒的臉色此時也不好得很,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另一個男人來打擾他和一個女人吃飯,而且他們還聊得這麼開心。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陸上行知道他們在這裡,只是剛才,程歡言似乎接到了資訊,但是她說……那是她爸爸發來的。
“陸總,我想你這樣真的很丟份,你就不知道尊重一下他人嗎?更何況,雖然你是程小姐公司的老闆,但你也管不了她的私生活吧?”
陸上行似乎都懶得理他。“我為什麼管不了她?”
“你為什麼管得了她?說來聽聽。”鄭重巒竟然笑了起來。
陸上行把程歡言的手腕提了提,好像這表示她是我的。“我是她的監護人。”
鄭重巒剛才還只是微笑,現在卻破口笑出聲來。“你怎麼可能是她的監護人?”
在陸上行這裡,有時候是沒有道理或邏輯可言的,他只是冷冷的:“我想是她的監護人,就是她的監護人。”
程歡言本來想抗拒一下,自己好呆是個成年人,是有人權的好吧,監護人不是隻針對未成年人和行動不能自理的人嗎?但是她上次沒有反駁,這次同樣沒有反駁。
她被陸上行拖著要走,只好抓起包,向鄭重巒彎腰笑:“不好意思啊,鄭總,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然後就真的被陸上行又邁著大長腿給拖了出去。
鄭重巒坐在那裡沒有動……過了十分鐘,也沒有動……過了二十分鐘,還是沒有動……又過了一陣,他忽然站起身來,把桌子上的一切精緻的碗筷杯盞全都掃在地上。房間裡響起很難聽的破碎和跌落的混雜之聲。
他一張俊美的臉上,是比憤怒更深的神色。
他也是從小養尊處優長大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幾乎沒受過別人的欺壓,也沒受過別人的氣。陸上行,卻一而再的給他帶來屈辱。
這的確是一種屈辱。他明明跟程歡言吃飯吃得好好的,也談得不錯。雖然她拒絕去他那裡做設計總監,也有一個想要結婚的一年都見不了一次的男朋友,但他還是喜歡她的。他可以慢慢把她拉到他身邊。程歡言這個女人,他看著舒心,也許她到他身邊來,他的人生就不會陰暗,他會一生做一個好人,只愛一個人……
鄭重巒的心裡,有一片潭水,原本風平浪靜,但慢慢混濁。水中,似乎有什麼黑色而醜陋的怪物在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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