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ao的畫展就在第二個星期的週六。
這天,程歡言穿了一條橙紅色的裙子。
akao有一幅畫裡就是一個穿橙紅色裙子的女孩,她很喜歡這幅畫,就發揮服裝設計師的先天優勢,複製了一條几乎一模一樣的裙子。
歡言心想,如果穿去被畫家看到,又被他認出來了的話,肯定很有趣。
akao的畫展布置在一個清靜幽美的美術館裡。館外綠樹成蔭,鮮花成陣,離鬧市區比較遠。
到達的時候,陸上行、伍迦倫和費炎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等她還是等別的人。
三個男人都穿著西服,高高帥帥地站著。尤其是中間的陸上行,長身而立,帥得讓人心裡咯噔一聲,無法直視。
而且三個人都看著程歡言。伍迦倫最先打招呼:“嗨,歡言美女。”
他的一隻腳還往前邁了一小步,似乎要走上前去迎接程歡言,卻被陸上行一記眼刀給生生勒住在當地,再也不敢動一下。伍迦倫一看見陸上行的眼神,臉上歡快的笑容就褪色了一半,心裡很不滿地哼了一聲,然而毫無反抗之力。
程歡言卻笑著回他的話:“你好。”
然後程歡言又轉向費炎:“二……費特助好。”
費炎天生散發著一股親和力,讓見到他的人都想與他親近。
但,做為陸上行的特助,他很清晰很明白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程小姐一來,先是跟伍迦倫打招呼,再跟他這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助理打招呼,她首先不是應該跟boss大人打招呼嗎?
費炎的眼角餘光,極慢極慢地收進boss大人的側臉。果然,那張臉上已經在絲絲地冒著冷氣了,費炎就很自覺地先打了個顫,可是又不能對程歡言的問候置之不理,他那肉嘟嘟的帥臉上就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
“程小姐好。”
費炎的眼角餘光,看見了boss大人的臉向他這邊微側了側,對方眼角里傾瀉出的就不只是想看他費炎一眼的意思,那裡面流出的是冰冷的綠色液體,只要沾上一點,人就像被一雙鐵鉗般的手扼住喉嚨一般,呼吸不得,“喀喀”幾聲就死掉了。
所以,二火同志趕快將眼轉開去,看著美術館牆角的一片鳳尾竹和雞蛋花樹。
程歡言也覺得,既然向其他兩人打了招呼,就不能不向中間這尊大神打招呼。於是她硬生生地抻起脖子,笑著向陸上行很恭謹地問了聲好:“陸總好。”
她每看陸上行一眼,臉上的紅就加深一分,現在已經紅得像最紅的櫻花。
不是她這個人有多矯情多害羞,而是,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陸上行送的滿屋子鮮花中睡著之後,她就做起了夢。
夢裡恍惚看見了陸上行,陸上行也在花朵圍繞中看著她,兩人深情對視,……然後,陸上行好像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有力……再然後,陸上行好像抱住了她的肩,她靠在他懷裡,好舒服,……再然後,陸上行好像吻了她,很帶感很真切的吻,……接下來,好像,那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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